白诗言窝在墨泯怀里,手指轻轻戳着他的胸膛,娇嗔道:“你呀,以后可不许这么晚来了,我一个人等得好无聊。”
墨泯笑着握住她的手,在她指尖落下一吻:“好好好,以后我尽量早些来陪我的小心肝。”白诗言满意地哼了一声,又往她怀里蹭了蹭,像只慵懒的小猫。
“今天我做了新的女红,本来想等你来了给你看,结果等得我都困啦。”白诗言仰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墨泯,“现在我去拿给你看好不好?”
墨泯哪舍得拒绝,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尖:“好。”白诗言开心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麻溜地钻出被窝,从一旁的针线篓里拿起绣品,又迅速钻回墨泯怀里。
“你看,这是我绣的鸳鸯,像不像我们?”白诗言把绣品递到墨泯眼前,一脸期待。墨泯认真地看着,不住点头:“像,诗言绣得真好,这鸳鸯栩栩如生,就像我们一样,永远不分开。”
白诗言脸颊绯红,轻轻捶了她一下:“就你嘴甜。”说着,又把绣品小心叠好,放在枕边,重新紧紧抱住墨泯。
“墨泯,你说我们以后会一直这么好吗?”白诗言声音轻轻的,带着一丝不安。墨泯搂紧她,坚定地说:“当然,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白诗言嘴角上扬,露出甜甜的笑,闭上眼睛,安心地听着墨泯的心跳。墨泯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在她额头印下无数温柔的吻,两人就这样在温暖的被窝里,享受着这难得的甜蜜时光,仿佛世间的一切纷扰都被隔绝在外。
静谧的夜里,白诗言的呼吸逐渐变得均匀,在墨泯温暖的怀抱里寻得了梦乡。墨泯嘴角噙着温柔笑意,低头望向怀中的她,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最后一吻,轻声呢喃:“快睡吧。”随后,她也缓缓阖上双眼,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贪恋着这份甜蜜与温暖。
月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地上洒下斑驳银辉,悄然爬上了床榻,温柔地笼住相拥而眠的两人。白诗言无意识地往墨泯怀里蹭了蹭,似是在睡梦中也贪恋这份安心;墨泯下意识收紧手臂,像要为她筑起最坚实的壁垒,抵御世间一切的风雨。
万籁俱寂,唯有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和谐而安宁。屋内的烛火不知何时悄然熄灭,可黑暗并未带来丝毫的恐惧与不安,反而为这份甜蜜蒙上了一层朦胧而美好的滤镜。
不知睡了多久,白诗言在睡梦中轻轻皱了皱眉头,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咛。墨泯立刻有所察觉,虽还未完全清醒,却本能地轻轻拍着她的背,低低哼唱着不知名的曲调。那哼唱声虽带着浓浓的睡意,却充满安抚的力量,不一会儿,白诗言便又舒展了眉头,嘴角微微上扬,继续沉浸在甜美的梦境之中。
墨泯也再次陷入沉睡,她的梦里,是与白诗言的未来:两人在繁花簇拥的庭院里携手漫步,孩童的欢声笑语萦绕在四周,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墨泯在睡梦中突然打了个寒颤,一股钻心的寒意从骨髓深处泛起,直逼心脏,让她瞬间惊醒。她下意识抱紧白诗言,可寒意却愈发汹涌,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打湿了枕巾。
墨泯咬着牙,强忍着痛苦,小心翼翼地松开白诗言的手,生怕弄醒身旁熟睡的她。她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每一步都因身体的剧痛而显得格外艰难。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映出她微微颤抖的身影。
摸索到桌旁,墨泯颤抖着从怀中掏出那个古朴的小药瓶,手抖得厉害,费了好大劲才打开瓶盖,倒出几粒药丸,一股脑吞了下去。药丸下肚,却迟迟不见药效发作,寒意反而越来越重,她的双腿一软,缓缓滑坐在地上,后背紧紧靠着桌腿。
墨泯紧闭双眼,额头青筋暴起,双手死死攥着衣角,试图用疼痛来分散注意力。她在心中暗自祈祷,希望这药能快点生效,结束这折磨人的痛苦。每一秒都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身体的寒意与内心的恐惧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吞噬。
不知过了多久,药丸终于起了作用,那股直逼心脏的寒气渐渐退去,墨泯的呼吸也慢慢平稳下来。她长舒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号着自己的脉相,还是依旧,无奈抬手擦去额头上的汗珠。
刚想站起身,却听到身后传来白诗言带着困意的声音:“墨泯,你怎么了?”
墨泯心里一紧,暗暗叫苦,她本不想吵醒白诗言,这下可好,瞒不住了。她强装镇定,回过头,扯出一个略显苍白的笑容:“没事,诗言,我就是有些口渴,想起来喝口水。”说着,她扶着桌子缓缓起身,动作尽量自然,可微微颤抖的双腿还是出卖了她。
白诗言揉了揉惺忪睡眼,看着墨泯的样子,心中满是担忧。她掀开被子,光着脚就下了床,快步走到墨泯身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你脸色好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别骗我。”白诗言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眼神中满是关切。
墨泯轻轻握住她的手,想要让她安心:“真的没事儿,可能是刚刚起太急,有点头晕,现在好多了。”她嘴上这么说,可苍白的脸色和虚弱的语气让白诗言根本无法信服。
“你呀,就会逞强。”白诗言心疼地嗔怪道,扶着墨泯坐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