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和各方势力频繁接触,指不定在谋划些什么。”年长官员轻轻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酒杯:“咱们这些小官,还是守好自己的本分,别被卷入这些纷争里,不然怎么丢了乌纱帽都不知道。”
还有一群官员则在谈论着最近的新政推行。一位身材微胖的官员满脸不满:“这新政策虽说初衷是好的,可实施起来困难重重啊,受气。”另一位官员连忙附和:“就是就是,上头催得紧,沉默的官员开口说道:“依我看,咱们还是得向上头如实禀报情况,不能为了政绩就盲目执行,不然受苦的还是老百姓。”众人听了,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整个宴会厅里,官员们交头接耳,或谈论局势,或抱怨工作,或分享见闻,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片嘈杂的声浪。而墨泯置身其中,依旧神色淡然,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切,仿佛这热闹与纷争都与他无关,却又将一切都尽收眼底。
就在众人沉浸在歌舞表演之中时,乐声悠扬,舞女们身姿婀娜,翩翩起舞。她们身着薄如蝉翼的舞衣,衣袂飘飘,随着音乐的节奏轻盈地旋转、跳跃,仿佛一群下凡的仙子。突然,一道黑影如鬼魅般从房梁上飞速跃下,速度之快,如同划破夜空的黑色闪电,直冲向相国。
墨泯反应极为迅速,在那一瞬间,她迅速将白诗言护在身后,眼神警惕地注视着四周。只见宴会厅的四周如潮水般涌出多名黑衣人,黑衣人瞬间与府中的侍卫展开激烈搏斗。
陵御潇率先抽出腰间长剑,大喝一声:“尔等刺客,休得放肆!”他的剑法犹如蛟龙出海,迅猛而又凌厉,每一剑都带着呼呼风声,刺向黑衣人的要害。黑衣人挥舞着短刀,试图抵挡,却被陵御潇的剑招逼得步步后退。陵御潇身形一转,剑花闪烁,瞬间削掉了一名黑衣人的衣袖,那锋利的剑气让黑衣人胆寒。
上官宇从怀中掏出一对短匕,身形灵活地在人群中左冲右突。他的短匕在手中舞得虎虎生风,每一次出手都精准无比,如毒蛇吐信般刺向黑衣人的咽喉、腹部。一名黑衣人挥刀砍来,上官宇侧身一闪,轻松避开,同时短匕反手刺出,直接扎进了黑衣人的手腕,黑衣人吃痛,短刀掉落。
年轻武将楚风施展着凌厉的拳法,拳风呼呼作响。他每一拳都带着千钧之力,砸向黑衣人。一拳轰出,空气仿佛都被压缩,一名黑衣人刚要举刀防御,就被楚风这一拳直接击飞,重重地撞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武将秦羽舞动双钩,银光闪烁,密不透风。他与黑衣人近身搏斗,双钩时而交叉,时而分开,每一次挥动都能划出致命的弧线。一名黑衣人试图从背后偷袭,秦羽敏锐察觉,转身一钩,直接勾住了黑衣人的脖子,用力一甩,将其甩了出去。
赵轩手持长枪,枪尖闪烁着寒光。他猛地将长枪掷出,长枪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直直地穿透了一名黑衣人的胸膛。随后他一个箭步上前,拔回长枪,枪身一抖,血珠飞溅。紧接着他又迅速刺出数枪,枪枪快如闪电,让周围的黑衣人不敢靠近。
周逸挥舞着一把大刀,刀光霍霍,每一次劈砍都带着千钧之力。他的刀法大开大合,气势磅礴,一刀下去,桌子瞬间被劈成两半。黑衣人纷纷避让,可还是有一名躲避不及,被周逸一刀砍中肩膀,惨叫着倒在地上。
宴会厅内,桌椅被掀翻,杯盘破碎一地。宾客们四处逃窜,尖叫声、呼喊声交织在一起。有的躲在桌子底下,瑟瑟发抖;有的则试图寻找出口,却被混战的人群挡住了去路。相国在侍卫的拼死保护下,退到了宴会厅的一角。他脸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惊恐与愤怒。
墨泯一边警惕地留意着周围的动向,护着白诗言,一边紧盯着苏晟翼。只见苏晟翼在混乱中大喊:“快来人,保护相国大人!一定要抓住这些刺客!”可墨泯却留意到,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这让墨泯更加坚信,苏晟翼与这场刺杀脱不了干系。
战斗仍在激烈地进行着,双方都死伤惨重。地上躺满了侍卫和黑衣人的尸体,鲜血染红了地面。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与原本喜庆的宴会氛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随着时间的推移,相国府的援兵终于赶到。他们手持长枪,呐喊着冲进宴会厅,加入了战斗。黑衣人见势不妙,开始逐渐撤退。墨泯看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愤怒。这场刺杀的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阴谋?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查出真相,让幕后黑手付出代价,还白诗言和众人一个安宁。
此时,宴会现场宛如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的肆虐,被破坏得满目疮痍、一片狼藉。原本整齐摆放的桌椅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有的缺了桌腿,有的桌面被砸出了裂痕,仿佛在无声诉说着刚才的激烈争斗。精美的菜肴洒了一地,汤汁血水混在一起,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味道。那些原本华丽无比的装饰,如今也变得破烂不堪,五彩的绸缎被利刃划得七零八落,像风中残败的花瓣,在一片狼藉中无力地飘动。
宾客们个个惊魂未定,脸上还残留着恐惧的神情。有的人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眼神空洞,显然还没从刚才的生死危机中缓过神来,汗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顺着脸颊不停地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