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鸿思索片刻,缓缓说道:“我看,我们得先从那些摇摆不定的官员入手。苏晟翼能拉拢人,我们也可以。找个合适的时机,办一场宴会,把平日里与我们关系尚可,但立场不太坚定的官员都请来,好好联络下感情,探探他们的口风。”
陵威抚着下巴,沉吟道:“此计可行。到时候,我也出席,让他们知道,我们这边也有军方的支持,量他们也不敢轻易倒戈。”
白景鸿眼中闪过一丝欣慰,说道:“如此甚好。有凌兄在,我心里踏实多了。对了,还有那些与苏晟翼走得近的官员,我们也得派人盯着,看看他们到底在谋划些什么。”
陵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这你放心,我在京城也有一些眼线,这几日就安排他们去盯着。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们便能第一时间知晓。只是这宴会,定要办得周全,你觉得选在何时何地为好?”
白景鸿略作思考,回答道:“地点就定在我这相国府吧,熟悉的环境,方便安排人手。时间嘛,三日后的晚上如何?既给我们留出准备的时间,也不让那些官员等太久,夜长梦多。”
陵威点头称是:“三日后可行。这几日,我会让眼线密切关注苏晟翼和孙鹤铭的动向,若他们有什么大动作,我们也好提前应对。对了,宴会上的酒菜可得精心准备,可别让那些官员挑出刺儿来。”
白景鸿笑了笑:“这你不必操心,我府里的大厨手艺精湛,定能准备出一桌让众人满意的佳肴。我还打算准备些珍贵的字画、古玩作为礼物,在宴会上送给那些官员,投其所好,拉近关系。”
陵威哈哈一笑:“白兄考虑得如此周到,此次宴会定能事半功倍。待宴会结束,我们再根据官员们的态度,制定下一步计划。”
就在两人深入商讨应对之策时,相国府的庭院里,白诗言正坐在秋千上百无聊赖地晃着。忽然,贴身丫鬟小桃气喘吁吁地跑来,脸上带着神秘的笑意,凑到她耳边轻声说:“小姐,陵公子跟着陵大将军来啦,就在正厅呢!”
白诗言眼睛瞬间亮得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一下子从秋千上跳下来,连鞋子都差点跑掉。她满心欢喜,向着正厅一路蹦蹦跳跳地奔去。一路上,她脑海里都是和陵御潇小时候一起玩耍的画面,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陵哥哥!”白诗言人还未到正厅门口,清脆甜美的声音便像银铃般传了进来,在正厅里回荡。
正专注交谈的陵威、白景鸿和陵御潇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呼喊打断,纷纷转头看向门口。陵御潇见是白诗言,原本沉稳的面容瞬间柔和下来,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抹温和宠溺的笑容,眼中满是久别重逢的欣喜。他看着白诗言,眼中带着一丝惊叹:“诗言,好久不见。你越来越漂亮啦,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陵威看着活力满满的白诗言,眼神里满是长辈对晚辈的宠溺,脸上笑意盈盈,亲切地说道:“诗言,都长这么大了,出落得越发标致动人,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活泼可爱,一点都没变。看到你呀,就想起你小时候跟在御潇后面跑的样子。”
白景鸿佯装严肃,微微皱起眉头,板起脸,故意用严厉的口吻说道:“还这么没大没小的,没看到凌伯伯在这儿吗?一点规矩都没有,成何体统。”可他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和眼中藏不住的笑意,还是毫无保留地暴露了他对女儿浓浓的宠溺。
白诗言俏皮地吐了吐粉嫩的小舌头,像是意识到自己的冒失,赶忙走到陵威面前,双手交叠,规规矩矩地行了个大礼,声音清脆悦耳:“凌伯伯,诗言失礼啦,您大人有大量,可千万别生我的气。”随后,她轻快地蹦到陵御潇身边,眼睛亮晶晶的,满是关切与担忧,仰着头问道:“陵哥哥,你在边关可好?我可担心你了,天天都盼着你回来。边关那么危险,你有没有受伤呀?”说着,她还拉着陵御潇的胳膊,上下打量,像是要亲自确认他有没有受伤。
陵御潇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动作轻柔得像是怕弄疼了她,温柔地说:“诗言,我一切都好,你别担心。边关虽然条件艰苦,又时常有危险,但有将士们并肩作战,相互照应,大家同甘共苦,倒也没什么难熬的。我这不是平平安安地回来了嘛。”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暖,像是一阵春风,驱散了白诗言心中的担忧。
白景鸿看着这一幕,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你们俩呀,一见面就有说不完的话。不过,朝堂上的事错综复杂,你们年轻人就别操心了,去玩吧。”他的眼神里满是慈爱,看着两个孩子,仿佛看到了他们小时候的模样。
白诗言这才注意到厅内凝重压抑的气氛,原本欢快的心情也受到了一丝影响,心中满是好奇。她偷偷瞄了一眼父亲和陵威,两人脸上的愁容让她意识到事情不简单。可她还是乖巧地点点头,没有多问。
她拉着陵御潇的衣袖,轻轻晃了晃,撒娇道:“陵哥哥,我们去花园逛逛嘛,好久没一起聊天啦。我可攒了好多话想跟你说呢,都是这几个月发生的趣事。”她的眼神里满是期待,希望陵御潇能立刻答应她。
两人离开后,正厅里的气氛瞬间又变得严肃起来。白景鸿和陵威继续商讨应对苏晟翼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