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悦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了勇气,说道:“我们听说,墨家资金断裂,墨泯为挽救墨家,竟然和公主有了私情,还在紫金阁买醉彻夜寻欢,根本不顾及你的感受。而且听说公主已经在筹备婚礼,就等墨泯点头。”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沉重的石子,砸在白诗言的心上。
白诗言只觉如五雷轰顶,手中的团扇“啪”的一声掉落在地。她呆立当场,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仿佛被抽去了所有力气。眼眶中迅速蓄满了泪水,嘴唇也微微颤抖起来:“这……这不可能,一定是误会,墨泯不是这样的人。”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像是在说服自己,又像是在祈求这只是一场误会。
林悦上前握住她的手,劝道:“诗言,我们也希望是误会,可这传言传得有鼻子有眼的,满城皆知,你可不能再被蒙在鼓里了。听说连婚礼的喜帖样式都传出来了,大家都在议论呢。”她紧紧握着白诗言的手,仿佛想要把自己的情绪传递给她。
白诗言满心都是震惊与难以置信,她不敢相信自己深爱的墨泯会做出这样的事,但心中又忍不住泛起疑虑,只觉天旋地转,几乎站立不稳。
林悦忍不住又开口:“诗言,这墨泯也太过分了,先传出资金断裂,又和公主不清不楚,还在紫金阁买醉寻欢,她眼里到底还有没有你?现在整个京城都在看你的笑话,你可不能再执迷不悟。”她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一丝愤怒,语气中满是为白诗言打抱不平的意味。
柳可儿也附和道:“是啊,这种男人,不值得你为她伤心。早早忘了她,寻个更好的才是正理。隔壁郡王府的小王爷,前几日还打听你的情况呢。”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仿佛在唾弃墨泯的行为。
白诗言皱着眉,语气坚定:“我不信,墨泯不是这样的人,她一定是有苦衷。她对我的感情,我能感受得到,绝不会是假的。”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倔强,紧紧盯着地面,像是在回忆与墨泯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美好的过往让她坚信墨泯不会背叛她。
林悦冷笑一声:“都到这时候了,你还护着她。事实摆在眼前,你就别再自欺欺人了。你看看你,为了她茶饭不思,她却在外面花天酒地,和公主卿卿我我。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她就要成为驸马,把你彻底抛在脑后。”她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眼神中也流露出一丝不满。
白诗言心中的怒火被点燃,她抬起头,直视着林悦的眼睛,大声说道:“你凭什么这么说?你根本不了解墨泯,也不了解我们之间的感情。那些传言都是假的,是有人故意陷害她。我相信她会给我一个解释。”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双手也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林悦也不甘示弱,往前一步,大声回应道:“还在嘴硬!大家都传成这样了,你还执迷不悟。你就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连基本的判断都没有了。你再这么固执,以后有你哭的时候。”她的脸上写满了愤怒,额头上也冒出了青筋,脖子上的青筋都因为激动而微微凸起。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吵越来越激烈,声音也越来越大。柳可儿在一旁急得直跺脚,一会儿看看白诗言,一会儿看看林悦,想要劝架却插不上话。
情绪上头的林悦伸手推了白诗言一把,大声吼道:“你清醒一点吧!”白诗言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她稳住身形后,心中的怒火彻底被点燃,伸手想要回击。柳可儿赶忙上前拉架,一边大喊:“别打了,别打了!”
混乱中,三人的脸上都挂了彩。白诗言的脸颊被指甲划伤,一道血痕格外刺眼;林悦的嘴角也破了皮,渗出一丝血迹;柳可儿的额头也被碰出了一块淤青,疼得她直皱眉。
白诗言捂着受伤的脸颊,眼中满是愤怒与委屈,指着林悦说道:“你太过分了!从今往后,我们恩断义绝!”说完,转身快步离去,留下林悦和柳可儿站在原地,气氛尴尬而凝重。林悦也气呼呼地甩了甩袖子,说道:“走,柳可儿,咱们也别在这热脸贴冷屁股了。”于是,三人不欢而散,只留下花园里的银杏叶在秋风中瑟瑟发抖。
这之后,白诗言整日茶饭不思,以泪洗面。她坐在窗前,望着窗外渐渐凋零的花朵,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与墨泯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甜蜜的过往如今却成了她心中最痛的刺。她不相信墨泯会背叛她,可那些谣言却如影随形,让她陷入了痛苦的深渊。
几日后,秋高气爽,日光毫无保留地倾洒在相国府的每一砖一瓦上,给这座府邸披上了一层温暖的金纱。墨泯身着一袭紫色长袍,袍角绣着精致的银色丝线,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摆动。他满怀思念地站在相国府大门前,抬手扣响了门环,那清脆的声响在寂静的门外格外清晰。这些日子,她忙于处理墨家的事务,好不容易抽出时间,就迫不及待地赶来见白诗言,她要把一切都告诉她,让她不要再被谣言困扰。
门房听到动静,匆匆赶来打开了门,瞧见是墨泯,先是微微一怔,旋即恭敬地行了个礼,侧身让他进去,并说道:“墨公子,您稍等,我这就去通报一声。”墨泯颔首致谢,踏入大门后,便在庭院中焦急地踱步等待,眼神时不时望向白诗言闺房的方向,满心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