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视言儿如珍宝,容不得她受半点委屈,你今日必须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白家绝不会善罢甘休!”
墨泯被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得一哆嗦,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将自己与公主的交谈,以及自己意识到忽略白诗言后的焦急,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她言辞恳切,眼神中满是真诚和焦急,额间沁出细密的汗珠:“大人,我与那位姑娘只是偶然交谈,绝无其他心思,是我疏忽,没顾及诗言感受。本应多陪陪诗言,却因我的糊涂,让她伤心。我从没想过要伤害她。”
花凝玉听完,轻轻拍着白诗言的背,看向她,语重心长地说:“言儿,我看墨公子不像是在说谎,你先冷静冷静。莫要让误会凉了彼此的心。这感情就像这秋天的果实,需要细心呵护,容不得猜疑和误解。”白景鸿听了墨泯的解释,脸色依旧阴沉,但怒火稍稍平息了些,他冷哼一声,说道:“哼,暂且信你这一回,若是再有下次,可别怪我不客气!”
在父母的劝说下,白诗言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抽泣声也慢慢停了。墨泯见状,赶紧向前一步,双手轻轻握住白诗言的手,眼中满是深情与愧疚:“诗言,是我不好,让你难过了,往后我定不会再如此。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人,什么事,我都会把你放在首位,不会再让你掉一滴眼泪。”
白诗言抬起头,看着墨泯真诚的眼神,心中的委屈和愤怒慢慢消散。她轻轻叹了口气,说道:“这次就信你,要是再有下次……”墨泯连忙接过话,坚定地保证:“不会有下次了,我保证!我会用行动证明我对你的真心,每天都让你感受到我的心意。”一旁的巫马纪棠见此情景,虽心有不甘,但还是礼貌地拱手告辞:“既然白姑娘无恙,那我便先行告退。”说罢,转身离去,背影里带着一丝落寞,慢慢消失在花园的小径深处。
公主瞧见墨泯急切地向白诗言解释,白诗言满脸委屈,眼眶泛红,那模样任谁瞧了都心疼。她这才后知后觉,自己的举动太过冒失,心里不禁有些懊悔。
为了掩饰尴尬,公主强装镇定,转身走向一群正在交谈的年轻公子小姐。其中一位公子见公主走来,忙笑着打招呼:“姑娘,今日这宴会可真是热闹非凡,您觉得方才的表演如何?”公主礼貌地扯出一抹微笑,回应道:“自是精彩,不过我刚刚在别处,没看全。”
另一位小姐兴致勃勃地接上话茬:“今日这戏班子的表演,那武生的跟头翻得叫一个漂亮,还有那花旦的唱腔,婉转悠扬,听得我如痴如醉!”公主微微点头,敷衍着应和:“确实精彩绝伦。”她一边说着,一边不着痕迹地打量四周,心思却全然不在交谈上,眼神时不时飘向墨泯和白诗言离去的方向。
这时,一位公子好奇地问:“姑娘可听闻过江湖上的奇术?听说有些神秘莫测,邪乎得很。”公主一听,本以为能找到些话题,便来了兴致:“略知一二,你们可听说过南疆的五毒邪术?”
一位公子挠挠头,憨笑着说:“就听说过个名字,好像是能操控毒物,怪吓人的。”公主本想深入聊聊,提及五毒教如何驱使毒蛇、蝎子等毒物作战,用蛊虫控制人心的诡异手段。可众人对这些江湖邪术的了解实在有限,回应不是含糊其辞,说些道听途说的皮毛,就是答非所问。她又说起五毒教与其他门派的恩怨纷争,那些惊心动魄的冲突,大家要么一脸茫然,毫无概念,要么兴致缺缺,应付几句便把话题转到了今日宴会上的美食,或是城中最近的趣事上。
又聊了一会儿,公主愈发觉得无趣,这些人的见识和谈吐与墨泯相比,简直天差地别。墨泯谈及江湖,总能绘声绘色,从各大门派的恩怨情仇,到江湖奇人的传奇故事,桩桩件件都讲得生动鲜活;分析朝堂局势,也是鞭辟入里,让人忍不住沉浸其中。可眼前这些人,对她抛出的话题毫无共鸣,只是流于表面地闲聊着。
公主心中一阵失落,她借口身体不适,向众人告辞。离开时,她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墨泯和白诗言的方向,只见他们在花凝玉和白景鸿的调解下,气氛似乎缓和了许多。公主轻叹一声,转身,在侍从的陪伴下,悄然离开了宴会。一路上,她都在回想与墨泯交谈的场景,那些新奇的观点、有趣的故事,仿佛还在耳边回荡,可此时,却只剩下满心的怅然。
公主回宫后,径直走向御书房,打算向皇帝请安。刚踏入书房,就看见皇帝正坐在桌前,一脸无奈地看着她。皇帝抬眸,佯装严肃地说道:“朕今日找你一起用膳,却寻不见人影,你这丫头,莫不是又偷跑出去了?”
公主俏皮地吐了吐舌头,笑嘻嘻地说道:“父皇,女儿可没偷跑,是您之前答应我,若烦闷了可出去走走的。我听闻相国府办生辰宴,热闹得很,就去凑了个热闹。”皇帝闻言,神色缓和了些,好奇地问:“哦?那你去相国府,可有什么趣事?”
公主眼睛亮晶晶的,兴奋地说道:“当然有啦!女儿遇见了一个极为有趣的人,叫墨泯。她是墨家少主,见识广博,不管是江湖轶事,还是朝堂局势,都能说得头头是道。和她交谈,就像打开了一个全新的世界,可有意思了!可惜她与相国千金好像是一对,看着感情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