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早就和李天佑搞到一起了!这个贱人!还有李天佑,平时装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背地里竟然做出这种勾当!他都有老婆孩子了,还敢撬自己的“墙角”,哪怕这“墙角”从来就没属于过他,可在贾东旭眼里,秦淮如早就该是他的人!
极度的嫉妒、求而不得的怨恨,再加上刚才被殴打时的疼痛和羞辱,像一剂剧毒在贾东旭心里疯狂发酵。他瘫在地上,用手指着相拥的两人,完全不顾肋部传来的剧痛,面目扭曲得如同恶鬼,声音尖利又恶毒,像破锣一样嘶吼着:
“好哇!秦淮如!李天佑!你们这对狗男女!原来早就勾搭成奸了!怪不得秦淮如你看不上老子,原来早就攀上高枝了!你个不知廉耻的破鞋!还装什么清纯玉女!李天佑!你他妈也不是好东西!表面上人模狗样,背地里竟然偷兄弟的女人!你们这对狗男女,不得好死!”
这些污秽不堪的话语像脏水一样泼过来,秦淮如气得浑身发抖,刚想挣脱李天佑的怀抱反驳,却被李天佑轻轻按住了肩膀。李天佑的眼神此刻已经冰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冬,没有一丝温度。
他先将秦淮如护在自己身后,用宽阔的背脊挡住贾东旭恶毒的视线,然后一步步走向瘫在地上的贾东旭,每一步踩在青石板上,都像踩在贾东旭的心上,带着沉甸甸的压迫感。
李天佑身材高大挺拔,常年在运输队扛重物、修车辆,锻炼出一身结实的肌肉,此刻站在贾东旭面前,像一堵不可逾越的墙,自带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像烂泥一样瘫在地上的贾东旭,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极致的鄙夷和冰冷,仿佛在看一只令人作呕的虫子。
“贾东旭,”李天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千斤重的力量,每一个字都像冰锥一样砸在贾东旭心上,“把你的脏嘴给我闭上。第一,淮如从来就不是你的什么人,以前不是,现在不是,以后更不可能是!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第二,我和淮如早在几年前就结过婚,我们的关系,轮不到你这个外人在这里满嘴喷粪!”
“结婚?”贾东旭瞬间愣住了,眼睛瞪得溜圆,这个信息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他只知道秦淮如是个带着孩子的单身姑娘,却从来没听说过她和李天佑结过婚。难怪李天佑会这么护着她,难怪秦淮如对自己毫无兴趣,原来他们早就有了这层关系。
李天佑懒得跟他多费口舌解释前因后果,他弯下腰,一把揪住贾东旭的衣领,几乎将他从地上提溜起来,两人的距离近得能看清彼此眼中的情绪。李天佑逼视着贾东旭那双满是惊恐和不甘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听着,贾东旭。你之前多次跑到淮如家骚扰她,跑到她学校闹事,淮如心善,看在你母亲和李家是旧邻居的份上,不愿把事情闹大,我也就没跟你计较。但今天,你竟敢做出这种畜生不如的事情!光天化日之下,在胡同里埋伏,企图强暴妇女!这已经不是简单的骚扰,是严重的犯罪行为!”
贾东旭被李天佑眼中的杀气和话语里的“犯罪”“强暴”等字眼吓住了,身体不由自主地发抖,却还在色厉内荏地叫嚣:“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李天佑,你别乱来!你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妈绝对不会放过你!街道办的王主任跟我家也熟,你要是敢欺负我,我让王主任找你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