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还有,我那修鞋箱底下,藏着几双牛皮绑腿,也都捐给前线吧,那是用当年剩下的军靴改的,保暖。”
徐慧真点点头,“我去联系街道办,帮着多炒些炒面。再让何雨柱熬些膏药,治冻疮最管用。”她望向窗外漆黑的夜空,仿佛能穿透云层看到东北边境的皑皑白雪,“天佑他们在前线拼命,咱们守好后方,也是打仗。”
油灯突然晃了晃,火星溅落在账本上,徐慧真慌忙将它扑灭。看着账本上“公私合营”的字样,她忽然想起白天酒客们的议论。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美国佬想欺负咱们?没那么容易。”
钱叔重新坐下,锥子又开始在鞋底穿梭,每一下都带着力量:“等天佑回来,咱就把这些故事讲给他听,让他知道,咱们在后方,也没闲着。”
窗外的北风呼啸着掠过屋檐,四季鲜酒馆内,两个人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坚定。他们知道,这场仗,不仅要靠前线的战士,更要靠千千万万个像他们这样的普通人,守好家园,盼着亲人平安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