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礼个屁!”钱叔打断了田怀中的话,把鸭腿塞进小石头嘴里,“趁热乎赶紧造!这么好吃的菜,还讲究那些有的没的!”众人听了,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吃完饭,何雨柱蹲在井台边刷洗铜锅,“明儿做道‘火腿煨鹿筋‘?”不知何时出现的李天佑手里抛着枚野山参,“前几日在房山猎户那换的,配上你泡发的干货,肯定好吃......”
何雨柱眼睛倏地亮了:“要能寻着鲜冬笋,我做道‘糟溜三白’!那味道,保准让大家吃得停不下来!”
旁边厢房里却突然传出两个老头激烈的争吵声,“田夫子你耍赖!这‘車’明明该在楚河边上,你别想蒙我。”钱叔的声音带着几分恼怒,又透着一丝着急,他用手指用力戳着棋盘,仿佛要把棋盘戳出个洞来。
“钱老粗,你看仔细咯!你这‘帅’都被将了三回了!还说我耍赖,你倒是看看清楚局势!”田怀中也不甘示弱,他的声音提高了几个分贝,一边说着,一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眼神中带着几分得意,似乎对自己的棋艺十分自信。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吵声越来越大,李天佑望着窗纸上两个老头扭作一团的剪影,心中却充满了疑惑。他心里清楚,田怀中和田丹父女是来北平和谈的谈判代表,这在他所知的“剧情”里是板上钉钉的事。
可如今呢,田丹被关在京师监狱,生死未卜;田怀中则假死藏在这里,每日里悠闲地看书下棋,享受着何雨柱做的美食,除了雷打不动的每天买一份报纸,对外面紧张的时局似乎毫不在意,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李天佑实在想不明白,田怀中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