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付钱，不付钱的小孩打断腿。”
秦富贵：“……”
丁秀哭笑不得：“这孩子……”
凌寄一路跟着熊奶奶走到一家小摊跟前，这才发现这家门店跟其他人家不太一样。
这家店门前有两个小摊。
跟别人家门前一个大摊比，这两个小摊的规模明显小了一半，中间还有让人走路的过道。
熊奶奶在其中靠右的小摊跟前坐下，跟旁边的人笑了笑：“谢谢帮我看小摊啊。”
旁边那人摆摆手：“应该的，大娘之前也不帮我看着呢。”
一个人看摊的话，上茅厕的时候会比较麻烦，需要人帮忙看小摊。
熊奶奶后面的门店其中一边堆满了货，熊奶奶后面那一边指堆放了几个麻袋，看着像是零卖用的。
凌寄走过去：“奶奶，熊小茂呢？”
熊奶奶跟凌寄不熟悉，但是听他提到熊小茂，熊奶奶就说：
“同学，你是小茂的好朋友啊？小茂今天上学，没时间过来看摊子，我过来守着就行。”
凌寄：“不做批发嘛？”
熊奶奶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这个老太太没啥用，小茂不在身边，搬不动货也扛不动货，这批发没法做。”
“小茂说等他放假回家，他来做批发，让我在这儿卖些零嘴就行了。”
“这两天人特别多，这零嘴也能卖得起来，生意挺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