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缓缓地,将那杆,同样是,滚烫的狙击步枪,重新,背回了身后。
然后,他,缓缓地,举起了,自己那,同样是,充满了爆炸性力量的,右手。
“铁柱,”他,那双,空洞的眼睛里,燃烧起了,熊熊的,疯狂的火焰,“看我,”
“杀!!”
“轰——!!”
他,整个人,都如同,一头,被彻底激怒了的,下山猛虎!
他,手中的那把,沉重的板斧,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充满了,原始力量的弧线,狠狠地,劈向了那,同样是,挤满了,惊慌失措的敌人的,楼梯口!
“噗嗤!噗嗤!噗嗤!”
手起,斧落!
血肉横飞!
那,本是,还算坚固的木质楼梯,在,这,如同,开山裂石般的,万钧之势面前,脆弱得,如同,纸糊的玩具!
三个,跑在最前面的伪警察,连惨叫都没能发出一声,就被他,这,霸道绝伦的一斧,连人带枪,硬生生地,从中,劈成了两半!
鲜血,如同,喷泉,冲天而起!
残肢断臂,混合着,破碎的内脏和凝固的血块,如同,暴雨般,落下!
“啊——!!”
“救命啊!!”
“魔鬼!!”
剩下的那几个,侥幸,没有被劈中的伪警察,被眼前这,如同,人间地狱般的修罗场,给彻底,吓傻了!
他们,连滚带爬地,就想往,楼上,跑!
但是,杨汝成,又怎么可能,给他们,这个机会?!
他,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野兽般的咆哮!
他,那,如同,黑铁塔般的身躯,猛地,向前,一撞!
“轰隆——!!”
那,整个,本是,用来,支撑楼梯的承重柱,竟被他,硬生生地,给撞断了!
“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木头断裂声,响起!
那,本是,还算宽阔的楼梯,连同那,上面,还在,惊慌失措地,往上爬的七八个伪警察,瞬间,就如同,失去了支撑的积木,轰然,倒塌!
“不——!!”
在,那,充满了绝望和恐惧的惨叫声中。
杨汝成,却早已,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绕到了,他们的,身后。
他,将那把,冰冷的,锋利的剥皮小刀,缓缓地,拔了出来。
“小山……”他,喃喃自语,“你说,这,算不算,‘中心开花’?”
……
一炷香后,当,那,同样是,凄厉的,如同催命符般的警报声,和,那,同样是,杂乱无章的,充满了恐惧的犬吠声,从,四面八方,朝着,这个,早已是,血流成河的伪满警察局,席卷而来时。
杨汝成,正,独自一人,站在,警察局的顶楼,那间,同样是,充满了罪恶和奢靡气息的,局长办公室里。
在他的脚下,躺着的,是,那,同样是,早已被他,用最残忍,也最直接的方式,扭断了脖子的,伪满警察局局长——马德贵(注:此处借用之前章节人物,在孤狼线中他未被捕)。
他,没有,再去看那,同样是,死不瞑目的,尸体。
他,只是,缓缓地,从那,同样是,价值不菲的酒柜里,拿出了一瓶,同样是,还未开封的,日本清酒。
和,一个,同样是,干净的,玻璃酒杯。
他,将那,同样是,清冽,却又,充满了罪恶的酒液,倒满。
然后,他,走到了那,同样是,被炸开了一个大洞的窗户前。
他,看着窗外那,同样是,火光冲天,如同,盛大节日般“热闹”的抚松县城。
他,缓缓地,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虎子,”
“大海哥,”
“小山,”
“铁柱,”
“……”
他,一个一个地,念出了那些,永远地,留在了那片,冰冷的黑暗中的,兄弟的名字。
“这杯酒,”
“我,敬你们。”
说完,他,将那,同样是,冰冷的酒液,一饮而尽!
然后,他,将那,同样是,冰冷的,玻璃酒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啪——!”
他,将那,同样是,还在燃烧的油灯,缓缓地,举了起来。
“小山,你总说,要烧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