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棉商到家里来收,官府也就只能从中收到棉商的商税。十成抽一成,如果有十万匹棉布,朝廷也只能收到一万匹的税赋。这其中是否还存在缺斤少两,我们暂且不议,”
“如果官绅不纳税,藩王也不纳税,那税收只会加重在平民百姓手中,有的家庭为了存活,也只能贱卖自己的土地,如此兼并下去,百姓还是一贫如洗,那么朝廷终会无税可收。”
“那请问殿下这该何解?”
太子思考片刻,回答:“这题,我记得历代皇帝干过,要么削藩,要么贬官。”
“可这也只是一时,非长久之计,也只能缓解一时。如果官绅也在一起纳税,且为大头,并且将田地退回于农民之手,每年加派巡抚检查,且每年轮换。”
“那每年流民便会相对减少,这样还能长治久安。”
太子久久无言。
一瞬间,画面支离破碎。
启承乾一梦惊醒过来。
摸着眼角流下泪渍,不禁感慨:
“太傅吗?这时候还能梦见他,真是扫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