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歌不成调子,爱上了文字。我想,这是青春赋予我的这种叛逆的血液。
但我的潜意识里,还是不这样认为。我不可否认,文凭很重要,但我也不认为,高考真的就是唯一的出路,特别是在还没实现教育公平的今天。
我一直在想,多年后,自己再来看这些稚嫩的文字,该是怎样的心情。是为当初的想法感到可笑呢?还是为早已没了反抗的精神,甚至没了敢说真话的勇气而感到可悲呢?
我无从回答。
我只知道,当初,我一定遇见过一个摆渡的老人,他对我说,我把这最好的学校取名叫社会,我把那曾经叛逆取名叫青春。
清晨,人群疏落。九月,她初来这片陌生的地土,新鲜感的膨胀,冲昏了她的思虑。末了,她想,就让其随风而去吧,还是先在此地歇个脚吧。
江南入梅,蝉翼般的雾气调在她身,不由得使人心绪烦闷。转过弯,车站旁有一家早点铺,琉璃下有白中露红的山茶花,在晨露的哺育下大肆盛开——“来碗豆花,甜的。”她拿出了手机,点开了支付宝。阿伯笑了,作为早点铺师傅的他为了不失速于时代,也用上了智能手机。刷的一下,手机入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