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监控室里,看着屏幕里的他蜷缩在墙角,双手交握在胸前,嘴里念念有词,与三天前被抓时歇斯底里的模样判若两人。
“这老小子不对劲。”陈实戳了戳监控屏幕,指尖划过山本的脸,“你看他眼神,哪像阶下囚?跟等着开奖似的,透着股邪乎的笃定。”
监控画面里,山本突然抬起头,对着空无一人的墙角咧嘴笑了,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嘴角几乎咧到耳根,露出一口发黄的牙齿:“卡赞那个废物,连个坟地都守不住,还敢自称降头大师……”他声音不大,却清晰地透过监控麦克风传出来,带着种病态的亢奋,“不过没关系,他只是颗棋子,真正的力量,岂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想象的?”
我皱紧眉头,示意身边的看守:“把声音调大,他刚才说的‘力量’,可能和黑阳会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