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箱子在微微颤动,像是有活物在里面撞。
我借口帮忙搬箱子溜到地窖。石门上挂着把铜锁,锁芯里插着根头发——是九尾狐媚子的,黑中带红,散发着腥气。用银簪撬开锁的瞬间,一股腐臭味扑面而来,十几个樟木箱敞开着,里面塞满了白骨,指骨上还套着丫鬟的银镯子。
最里面的箱子里放着面铜镜,镜面蒙着层血,擦干净后,我在镜子里看到了陈实的脸:“任珊姐!找到阴阳镜了?用你的血抹在镜面上,我能通过镜像定位你的灵识!”
刚咬破指尖,地窖的石门突然“哐当”关上。九尾狐媚子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回音:“喜欢我的嫁妆吗?这些都是不听话的丫鬟。”
箱子里的白骨突然活过来,抓着我的脚踝往箱子里拖。我挥起天蓬尺斩断骨爪,金光却被反弹回来——这些白骨上缠着狐族的怨气,和祠堂里的狐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