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
“不是操控,是共鸣。”我看着掌心跳动的惨白光芒,突然明白了,“它们和你一样,都渴望自由。”
鬼脸们突然冲向降头师的身躯,钻进他的血管里。降头师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身躯像气球般膨胀起来,血管一根根爆裂开,绿色的粘液溅得到处都是。
“不——!”
随着一声巨响,降头师的身躯炸成了碎片,只剩下那颗还在燃烧的头颅。我举起天蓬尺,雷光劈下,头颅在雷光中化作灰烬,只留下枚刻着伞形符号的铜铃。
铜铃落地的瞬间,周围的飞头突然失去控制,纷纷撞向树干,化作黑烟。我捡起铜铃,上面还残留着降头师的怨念:“符华……不会放过你……”
血月渐渐被乌云遮住,山林里恢复了黑暗。我靠在老槐树上,突然咳出一口黑血,右臂的阴毒已经蔓延到肩膀,皮肤像枯树皮般裂开。
“珊姐!”陈实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还夹杂着黄小花的哭喊,“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