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人在哭嚎,即使隔着屏幕,我也能闻到一股浓烈的尸臭味。
\"宋大志!\"我抓起天蓬尺,对着屏幕猛挥下去。尺身的符文金光暴涨,黑风被震退了三尺,露出宋大志蜷缩在地的身影。他抱着头,浑身抽搐,衣服被黑
直播间的\"有求必应\"匾额在关灯的瞬间,投下最后一道残影。我将三炷香插进香炉,看着烟柱歪斜着散开——这是仙家示警的征兆,今晚的路怕是不好走。
供桌下的红布包沉甸甸的,解开绳结时,桃木剑的锋芒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剑身上刻着的\"敕令\"二字是师父用朱砂混着黑狗血画的,十年了,依旧能闻到淡淡的腥气。
\"珊姐,真要去?\"陈实的视频电话突然弹出来,他那边背景是闪烁的仪表盘,\"刚黑进青杨村的监控,村口那棵老槐树吊死过三个人,现在树枝上挂着的东西...不像是布条。\"
我捏起一张黄符,指尖划过符纸边缘:\"宋大志撑不过子时,不去不行。\"
\"可今晚是阴历十七,鬼门大开...\"陈实的声音压得很低,\"而且孙家那两位不是善茬。孙建军爷爷是被日本兵钉死在棺材里的,怨气重得能压垮阴阳界;他太爷更邪乎,乱棍打死那天正好是立春,阳气最盛时断气,阴阳相冲,早就成了气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