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扭了扭脖子,这一觉睡得还真解决问题,这几天的疲惫缓解了不少,我来到阿鑫爹的窗前,
“大叔,您觉得怎么样?”
阿鑫爹的气色不错,“没事儿了已经,这次还得多谢你们啊,还有那两位老先生(老孙和仲坤)。”
“都是不错的朋友,您不用客气,您能和我细说说那个烧纸老头的事儿吗?还有,您年轻的时候,跟那个老头有没有过过节?”
阿鑫老爹想了想,“过节是真的没有,这个人一直独来独往,和村里人都不熟悉,他不是倒插门嘛,他老婆的全家也都没了,他也没有孩子,他老婆死的时候,我还跟着帮忙来着。”
那就不是报仇而是单纯的修邪术为自己续命,这年头都二十一世纪了,还能修这么邪的术嘛?
“哦,对了,还有一个事儿“阿鑫爹想了想,
”
这老头家基本上不开火,谁也没见过他家烟囱冒过烟,我记着,唯一一次见他吃饭,应该是他老婆去世的时候,大家去帮忙料理白事儿,他请厨师做席面。
“
”
对啊,我们住得也不远嘛,有时候我蒸了饽饽还给他送去点“阿鑫母亲接着说
”
可是,从来没见他吃过,我送过去他就收,也跟我道谢,但是下次去送的时候,上次送的饽饽一点没动,后来我就不送了,他不吃都浪费了。
“阿鑫母亲回忆道
这些信息能够证明的是,这个老头早就不是一个正常人了,是不是人咱不敢确定,但是绝对是已经不正常了。
”
师兄,你怎么看?“
仲坤摇了摇头,”
很多门派都有类似的邪术,说到底,都是先从禁绝五谷开始,用其他的东西代替食物提供的能量或者说,生命力,这些邪术被明出来的共同目标都是一个“
”
活着。
“
可是,已经到了要用烹煮尸体续命的地步了,这还算是活着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