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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是不是很没用,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说要保护你。”
宴清仍旧绷着脸不说话。
该给他一个教训的,想要对付别人可以,但不能以伤害自己为代价,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有什么用。
吃亏的不还是自己。
宴迟停顿了一瞬,转而哭的更厉害了,眼泪稀里哗啦的流了一脸,声音也哽咽了几分,慢腾腾的靠过来去抓他的手,握着不肯撒开:“哥,我知道错了,你别不理我……”
宴清终于还是被他哭的心软了,抬起手去擦他脸上的眼泪,叹了口气道:“你有什么错,你只是一个受害者,有错的是要害你的人,身上的伤疼吗?”
宴迟抓着他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不自觉蹭了蹭,像是被主人摸头奖励的小狗,“我让哥心疼了,我有错。”
宴清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为所欲为,另一只手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明知故问道:“你最近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怎么会被人绑架,知道是谁动的手?”
宴迟睫毛掩映的眸底满是病态般的满足,借着这个动作贪婪的嗅着从宴清身上传来的浅淡香气。
表面上却是一副不敢多说的怯懦模样,红着眼睛迟疑的摇了摇头:“不……不知道……”
宴清:“……”
沉默了一会还是决定陪他演下去。
他装出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加重语气道:“你可是宴家人,出去了代表的也是宴家,随便什么猫猫狗狗都能绑架你的话,别人还以为我们宴家好欺负!”
宴迟抬眸看向他,他的脸颊还贴在宴清的手上,像是只依恋着主人的小狗,或许是因为紧张,漂亮的嘴唇颤抖了几下,好几次擦过宴清雪白漂亮的手背。
片刻后他终于下定决心开口:“我听见他们好像提起了——”
话还没说完,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随即病房门被猛地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