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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然没能上床来睡。
那三位眼高于顶的大少爷能容许他留下来不过是因为宴清的强烈要求,却也仅限于此,更亲密的举动他们还都没做过,又怎么会让一个私生子爬到他们头上。
只是从那天过后,宴清白天也没能再看到宴迟。
他靠坐在床头,热烈的阳光透过玻璃洒进病房内,给几人身上都镀了一层暖洋洋的金边。
宴清看向坐在床边专心给他削苹果的宋砚修,状似随意的问:“这几天怎么没看到宴迟,他有事吗?”
宋砚修削苹果的手微微顿了顿,抬眸看向他,面带微笑道:“清清这就问住我了,他再怎么说也是宴家人,是你弟弟,我们又不会背地里派人监视他,他的事我们还真不知道,不过想来应该是很重要的事,不然不会连你都顾不上。”
一旁的江知尧添油加醋的补充道:“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当初可是他害的宴哥哥住院的,现在却对宴哥哥不闻不顾,真是头彻头彻尾的白眼狼。”
宴清眸色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又很快移开视线,“他不是白眼狼,他是我弟弟,你们是我的朋友,我希望你们以后能对他放尊重。”
江知尧还想再说点什么,却被一旁宋砚修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他温和的笑了笑,将手中的苹果切成好入口的小块,用牙签扎着喂到宴清嘴边,等他吃下去后才不紧不慢的开口,语气像哄小孩似的:“好,都听你的,以后我们对他态度好点。”
“毕竟,我们可是好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