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毫不留情的继续打,声音十分响亮,最后一连掌了十下,萧怀璟才终于淡声开口:“起来吧,再去安排辆马车。”
江福海如临大赦,扶正官帽行了个礼,连滚带爬的下去安排马车了。
一边走一边摸着自已泛红的脸颊庆幸,这打脸还真是门技术活,幸好他早就练就了打脸又响又不痛的独家本领,这才免受皮肉之苦。
不过从这也能看出,自家陛下对这个神似宴小公子的人真的上了心,竟容不得人说半句不好,真是难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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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行宫后,萧怀璟没再外殿看到宴清,他抬步往内殿走去,被衾凌乱的床上隐约有一个小包隆起,像是有人睡在里面一样。
他微微松了口气,上前几步轻手轻脚的掀开了被子,“早膳都没怎么吃,午膳想吃点什么——”
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被子里没有人,有的只有一只孤零零的枕头。
“清清——”
萧怀璟终于急了,脚步慌乱的在殿里转了一圈,却仍旧没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心里的恐慌逐渐蔓延,他甚至开始疑心这两天是不是只是他做的一场梦,现在梦醒了,人就又消失了。
“清清——”
他几乎是跌跌撞撞的奔到殿外,抓住外面守门的侍卫,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清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