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外出,便只能差遣自已的小宠物帮忙送东西了。”
宴清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正好,那条黑蛇也好奇的探出上半身,站在窗台上往下看,一人一蛇又来了个对视。
宴清:“……赶紧把它弄走。”
一阵兵荒马乱后,那条过来送礼物的黑蛇终于被遣返了,礼物则是留了下来。
绣着花纹的布袋里面是一只雕工典雅的木头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只精致华丽的银项圈,项圈透,一看就价值不菲。
虞洛笙拿过项圈替他戴上,“这是母亲对我们的祝福,不收下她会不开心的。”
宴清慢半拍的点了点头,呆呆应声:“哦。”
又过了好一会,宴清好像才终于回过神来,欲言又止的问:“你父亲和母亲……”
虞洛笙一下下摸着他的头发,语调不急不缓,“他们很恩爱,我们也会像他们那样恩爱。”
外人都以为是他母亲囚禁了他的父亲,就连他的母亲都这样认为,实则却是虞父自已画地为牢,将爱人和自已牢牢困在里面。
就连虞洛笙自已也很难分清楚,自已骨子里的偏执到底是遗传了谁。
兴许是虞父,兴许是虞夫人,总之他认定的东西永远都不会改变。
他可以徐徐图之,哪怕用上一辈子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