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呐,这才是我的知音,宿主,还等什么,快上啊,推倒他,蹂|躏|他——】
宴清:“……”
由于失了先机,他最后还是没能成功推倒眼前的人,而是被推倒了。
“他亲了你这里,对吗?亲的这么重,到现在都还有印子,真可怜。”
他嘴里说着这样的话,自已却又毫不手软,转瞬落下一个吻,将那些痕迹一点点给重新覆盖上。
“还有这里,啧,看来他也不像宝贝说的这么听话啊。”
…………
……
最后下马车时宴清累的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又是被人抱下去的。
奥斐尔餍足的亲了亲他额前被汗浸湿的碎发,满意的看着他身上的那些痕迹全部被他重新覆盖,“宝贝,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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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洛希以为一切都在自已的掌控之中,他就像是放风筝的人,无论风筝飞多高,那根线都会牢牢握在他手中。
等到那辆马车在自已的眼皮子底下慢慢行驶出去后,他才终于变了脸色。
那根握在他手里的风筝线,断了。
周围的黑衣人仍旧一波接一波的来,却都没有下死手,目的更像是阻拦他们,打了这么长时间,他甚至都没受什么伤,只有手臂被划开了一道不大不小的口子。
不知过了多久,那群人又像是收到了什么指令,顷刻间就像潮水一样涌进了人群之中,眨眼间就消失不见了。
“陛下……”
筋疲力尽的护卫骑士聚拢过来,满头大汗的行礼请罪。
他们都知道那个少年对自家国王陛下的重要性,眼下人丢了,他们自然都逃不掉。
弗洛希眯着眼看向马车消失的方向,手指紧握成团,向来温和无害的一张脸上满是暴怒和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