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晚餐,宴清不受控制的想起了昨晚,那块原本规整的桌布,到最后成了皱皱巴巴的一团。
他的脸红的快要滴血了,忍着羞耻问:“昨天的桌子……是谁收拾的?”
弗洛希知道他脸皮薄,轻声哄他,“当然是我自已收拾的。”
宴清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拍掉他放在自已腰间的手,“这还差不多。”
过了没多久,侍从恭敬的摆好了精致的晚餐,宴清却已经那张桌子产生了阴影,死活不在上面吃饭。
最后弗洛希将他想吃的东西端到了床边,一口口亲手喂他,这才勉强让他消点气。
“我要吃那个,哎呀谁说是那个了,我说的是那个……”
“你怎么这么笨,眼睛是摆设吗……”
尽管宴清已经骑到他头上作威作福了,弗洛希却依旧没有半点不满,十分有耐心的继续替他夹着菜,“这个还要吗,清清?”
宴清给面子的看了一眼,敷衍的摇了摇头,伸手推开了喂到嘴边的食物,转身从弗洛希怀中爬到了床上,“不要,吃饱了,不吃了。”
弗洛希任劳任怨的将宴清吃剩下的食物给打扫干净,跟着挤上了床。
经历过昨晚的摧残,宴清现在看见他就有些打怵,不自觉往床里侧躲去,却又被人扣着脚踝给拖了回来。
青年顶着一张温和漂亮的脸,一脸无害的冲着他笑,手上动作动作却半点不含糊。
“跑什么啊清清,明明你也很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