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疑的问:“你嗓子怎么突然哑了,感冒了?”
话音落下,电话那头的呼吸声也明显粗重了些,像是在隐忍着什么,好一会,迟述才终于出声:“没什么事,哥哥不用担心。”
宴清将信将疑的挂断了电话,两分钟后,门铃响了起来。
宴清立刻去开门,门外果然是迟述。
只是不知为何,他的眼尾微微有些发红,像是有些情绪激动,又像是生了病。
宴清立刻联想到他刚才电话里变哑的声音,条件反射的抬手去摸他的额头,“真生病了?有没有发烧,这里有药箱吗?”
迟述深呼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压抑过分激动的情绪。
好一会过后,他才语调轻哑着出声:“我也不知道,不然哥哥帮我试试温度?”
他边说边微微低下头,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宴清不自觉有些心理不平衡,明明当年他死遁时两人身高还差不多,现在三年过去了,他的身高分毫不动,他却又长高了一截,现在竟然隐隐比他高出半个头来了。
迟述还在期待的看着他,宴清没多想,朝他走近一步,和他贴了贴额头。
这是两人小时候常做的动作,当时没有温度计,这是测量体温最有效准确的办法。
两人距离极近,眼神交错间,迟述的脸颊都激动的微微红了起来。
哥哥真好,好想一口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