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说我今后做什么？”
啊？
叶长青视线从《墨经》上移开，雅然看着夏马程：“什么意思？”
夏马程叹了口气：“唉，我以前全凭一腔热血，发传单，宣传那些售卖或者制造含有害物质的食物。
明明我有理，我在为正义奔走发声。
没想到最后落得像过街老鼠。
我以为这辈子，一事无成，然后饿死在烂尾楼里。
没想到你来了，你帮我毁掉了牛奶厂，帮我销毁了冷库里的蒜台。
我很感激你，现在你要走了。
我……什么行业做不了，我现在非常有自知之明。
我不知道以后干什么，所以征求你的意见。”
叶长青心生愧疚，但他不可能一直住在凌城，一直围着夏马程生活。
他现在有些想女儿了，想到玲玲，他突然灵机一动：“你跟我去松江市吧。
到了松江市，你如果发现食物蔬菜肉类这些吃的，里面有害物质超标。
咱俩一起干他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