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的葛布‘休闲服’,衣服料子经纬稀疏,穿人身上不可取,拿来挤豆腐汁倒合适。
晚饭令人大失所望,1个馒头1个甘薯1碗菜叶汤。吃完之后去‘讲习所’聆听女夫子教诲,这让徐玉感觉很不爽,他很不习惯或者说很反感被女子呼来喝去。讲习所的女夫子教认字却不念三字经,满堂几十号人跟着唱山歌‘啊呜俄夷吾玉…’
宿舍似鸟笼,一间屋子住10个。床上下两层,靠床头床尾各摆一套桌椅,桌子上放石板和碳笔。有人点起了煤油灯,在石板上写写画画消化刚才课上夫子教的字。徐玉本就识字,只对‘阿拉伯’数字怀有兴趣,书写简单就是容易弄错,那个‘3’,上下稍稍出头些便极容易和‘8’混淆起来。
“还躺床上!”
随着一声喝,被子被徐承一把掀开。
“周日,难得休息,不躺床上躺我嫂子怀里撒!”
真没时间赖床,马上要期末考试。徐承提醒徐玉,梁山之上只认分数不认人的。
徐玉心头一紧,指责徐承无中生有吓唬人,“那你怎么没考?”
“我第二批入伙的老人,你能跟我比!”徐承得意洋洋着,“好生研习,考试不及格还得额外劳教2个月。”
徐玉看人看事的眼光老凌厉了,单单一个免试入职尚不至让这位堂哥如此眉开眼笑,“勾搭上小美人了?还是走夜路捡到金元宝了?说出来与你同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