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饶不了他。
严振北正心焦着,银行楼顶上传来了老四的声音。
“老大,西边起火了,东边也闹起来了。”
严振北一边指挥着卡车掉头,一边盘算着,城内也就特务机关那伙人了。
但愿老二带着人能挡得住,赵老刀丢手榴弹能罢平,没道理老二带了五个人罢不平一伙特务。
警察局的头头脑脑们今天喝酒,他生病了没去,只有几个小弟去安排倒酒了。
警察局的人就算没喝醉,也没那胆子敢出来。
都是人精,谁不知道谁?
捞钱第一个上,要命的活,推三阻四,那是死都不会上的。
五分钟不到,轰的一声响,地下金库被炸开了。
“快,除了老四的人,全都给我搬钱,”
严振北也亲自在卡车上装车,只要把这些钱一捞,他就立于不败之地。
“老四,准备下来!闪啦!”
风紧,扯呼!这种老黑话没意思。
还是六爷的闪啦,更有意境!
严振北坐在副驾驶,大喝一声:“出城,上山过年!”
城外的山里,我严振北早就建好了山寨。
山寨里藏得有枪、藏得有粮,还挖得有地道。
三铁山头?我就是鲁省的三铁山头。
六爷能干,我严振北也能干,别的不会,我还不能学吗?
跳出去单干?那是不可能的,他严振北根本就没这想法。
他只是气愤,凭什么赵老刀是铁棺材?我严振北才不要什么铁字辈。
人不狠站不稳,老子要当四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