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意,立即扬鞭驱马,车辕急促地碾着青石冲出城门,将纷乱远远抛在身后。
三人出城后,弃车入林。江河这才长舒一口气。
“总算出来了。”
他抛给车夫一袋钱财,马夫离开前,还不忘叮嘱一句:“别想着泄密,否则你我都是死罪!”
“明白明白!”
车夫攥紧钱袋连连点头——自然清楚自己搭的是什么人,这趟浑水,傻子才往外说。
“多谢赵姑娘。”江河抱拳。
赵韫玉却望向京城方向:“谢陈子先生吧,他的符纸救了咱们。对了,何博斌该起床了。”
然而何博斌并没有反应。
“嗯?何博斌?”赵韫玉急忙翻开干草,只见何博斌一动不动地躺在里面,“该死,药效过头了!”
赵韫玉急忙上前施救,然而江河却摇头道:“先离开这里,何博斌应该能撑得住。”
赵韫玉皱眉,但她还是听从了江河的建议,背起何博斌。三人沿着山林,远离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