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周龙尔已经注意到她,铁链一甩,缠住了她的手腕。
嬴妙妙只觉得手腕一紧,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冰雯文看着躺在地上的几个人,心里一沉。
她知道,今天这局,他们输了。
周龙尔根本不是没识破,而是故意等着他们把局摆好,再亲手拆穿——他就是要让他们知道,跟他斗,还差得远。
“想困住我?”
周龙尔松开嬴妙妙的手腕,铁链在手里转了个圈,“再练十年吧。”
他往前迈了一步,冰雯文下意识地挡在其他人前面。
可周龙尔没再动手,只是扫了他们一眼,像看一群没断奶的孩子:“今天我没兴趣抓人,下次再敢拦我,可就没这么好运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黑色的身影很快融进了山道尽头的黑暗里,只留下铁链碰撞的声音,渐渐远了。
直到那声音彻底消失,冰雯文才瘫坐在地上,后背全是冷汗。
司马黑挣扎着爬起来,揉了揉胸口:“妈的,这孙子也太能打了。”
琦警官检查着岳宁和毛兰的伤,还好都是皮外伤。
嬴妙妙揉着手腕,声音有点颤:“幸好……幸好他没追。”
冰雯文看着东坡还在燃烧的火焰,心里又愧又怕。
她以为的“声东击西”
,在周龙尔眼里,不过是个笑话。
若不是周龙尔今天没心思抓人,他们六个,恐怕真要栽在这里。
“走,先离开这儿。”
冰雯文站起身,扶着司马黑,“这仇,咱们以后再报。”
六个人互相搀扶着,慢慢往山下走。
身后的火焰还在烧,映得夜空一片通红,像个醒目的警告——他们要抓的人,远比他们想象的,更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