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扫过瘫坐在地的男人,眼底杀意如实质:"拖出去,乱棍打死。"他的声音冷得像是从冰窖里掏出来的,每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江陌残早已抽出腰间软剑,玄甲在霓虹下泛着寒光。他一脚踢开挡路的酒桌,剑锋精准抵住男人咽喉:"喏!"随着他的动作,包厢外传来甲胄碰撞的声响,十二名暗卫如鬼魅般现身,将闹事者拖出时,地面留下蜿蜒的血痕。
与此同时,祁司礼的身影出现在时锦竹身后,冰蓝色的眸子里翻涌着暗潮:"将军夫人想去哪?"他抬手扣住时锦竹的手腕,袖口暗绣的麒麟纹样几乎要跃出衣料,"锦竹,说话。"
谢砚之单膝跪地,膝盖重重砸在大理石地面:"凌初染!威远侯府满足不了你了是吧?"他仰头望着倚在卡座上的凌初染,眼中燃烧着妒火。
康时绪捏碎手中的水晶杯,碎玻璃扎进掌心渗出鲜血:"太子妃又背着本太子蹦迪?嗯?"他缓步逼近独孤徽诺,声音里裹着危险的笑意,"独孤徽诺?"
叶望舒缩在角落,手机从指间滑落。萧夙朝的声音裹挟着帝王威压笼罩整个包间:"叶望舒,顾修寒说把你也送到北境,你觉得如何?"
"姐夫我错了!"叶望舒扑通跪地,发颤的指尖几乎要把地毯攥出褶皱。
萧夙朝的龙袍扫过满地狼藉,他抬手轻抚康令颐颈间的朱砂痣:"即日起,摄政王妃禁足摄政王府。方圆十里设暗卫,直到摄政王回来。"说罢,他突然俯身咬住她的耳垂,"下次再敢逃......"
康令颐绝望地看向姐妹们,黑色裙摆被萧夙朝攥在掌心。她对着众人挤出一抹苦笑:"再见,姐妹们......"话音未落,空间法术的光芒骤然亮起,所有人的身影在强光中消失不见,只留下空荡荡的包间,与满地狼藉的酒杯和奶茶渍。
龙涎宫的鎏金帐幔被灵力震得簌簌作响,康令颐后背抵着冰凉的蟠龙柱,萧夙朝玄色龙袍下摆如同张开的羽翼将她完全笼罩。帝王暗金色的瞳孔翻涌着熔金般的怒焰,骨节分明的手指扣住她纤细的手腕,鎏金锁链在两人交叠的阴影中泛着妖异的光。
"老公人家......"康令颐尾音还未扬起,就被萧夙朝带着侵略性的吻堵了回去。龙涎香混着北境的风雪气息将她彻底吞没,对方咬着她的下唇辗转厮磨,直到尝到血腥气才松开,"废话少说,心肝儿,朕让人把你禁足在龙涎宫都不管用了是吗?"
康令颐勾着他脖颈的指尖突然用力,将人拽得更近。黑色露背礼服在推搡间滑落一半,露出大片雪白肌肤,她主动贴上萧夙朝滚烫的胸膛,腰肢如蛇般扭动:"才没有,人家只是太无聊了。"凤眸蒙着水雾,指尖划过帝王眉骨,"陛下想怎么罚臣妾都认......"
与此同时,威远侯府的书房内,檀木书架在谢砚之的掌风下轰然倒塌。凌初染被逼到角落,看着男人桃花眼里翻涌的暗潮,喉间突然发紧。谢砚之单膝抵在她身侧的案几上,将人困在自己与狼毫笔架之间:"不说话?"
"我错了......"凌初染话音未落,就被对方扯着手腕按在洒满墨汁的宣纸上。谢砚之咬住她后颈,声音带着沙哑的蛊惑:"染儿,威远侯府的规矩,你该复习复习了。"
镇国将军府的寝殿里,祁司礼将时锦竹抵在紫檀木床柱上。冰蓝色的眸子里凝结着寒霜,他抬手掐住对方纤细的腰肢,暗绣麒麟的袖口扫过她绯红的脸颊:"时锦竹,说话。"
"池哥哥我错了嘛~"时锦竹指尖缠着他的腰带,酒红甲油在月光下泛着妖冶的光。她突然仰起头,主动吻上祁司礼紧抿的薄唇,"要罚就罚我一辈子......"
东宫寝殿内,康时绪捏着独孤徽诺的珍珠发簪,锋利的簪头抵在她锁骨处。太子殿下染着血色的指尖划过她颤抖的唇瓣,将人逼坐在铺满鲛绡的床榻上:"胆子不小。"
独孤徽诺突然伸手扯下对方束发的玉冠,青丝散落间,她仰头望着男人眼底翻涌的暗欲,声音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然:"来吧。"话音未落,康时绪已经覆上她的唇,锦被在两人身下翻涌起层层波澜。
夜色深沉,京城各处都在无声地沸腾。帝王的怒、将军的恨、侯爷的怨、太子的欲,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那些试图挣脱束缚的蝴蝶,永远困在爱恨交织的牢笼之中。
龙涎宫烛火摇曳,康令颐被萧夙朝禁锢在蟠龙榻上,暗纹锦被纠缠着她散落的发丝。帝王骨节分明的手指正沿着她腰侧蜿蜒而上,金线绣就的蟒纹在阴影中若隐若现,混着龙涎香的呼吸喷洒在她泛红的耳垂上:"舞跳的不错,不过朕怎么没见过?"
"陨哥哥我错了......"康令颐的声音带着破碎的颤音,黑色裙摆被掀起,露出修长的双腿。她扭动腰肢想要躲避,却被对方扣住脚踝,鎏金锁链随着动作发出细碎声响,"再也不敢去了,把手从我裙子里拿出来嘛......"
萧夙朝轻笑出声,暗金色瞳孔泛起危险的涟漪。他屈指弹了弹康令颐腰侧的朱砂痣,指尖在丝绸布料下缓缓摩挲:"一指而已,皇后受不了了?"龙袍下摆垂落榻边,将两人的纠缠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