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忽然想起一事,抬眼看向萧尊曜兄弟俩:“说起来,本王记得太子和睢王的生辰就快到了吧?这个月十七号,没错吧?”
萧尊曜刚替萧恪礼擦去嘴角沾着的点心渣,闻言点头:“皇叔记的是。”
他话锋一转,看向正捧着茶杯吨吨喝的萧恪礼,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生辰那日,按规矩该给母后敬孝。
儿常听人说‘儿的生日娘的苦日’,恪礼,不如咱们凑些钱,给母后挑对好耳环当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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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恪礼一听要给母后送礼,眼睛亮了亮,连忙放下茶杯:“有看上的样式了?”
“嗯,东市那家‘金玉轩’新到了一对珍珠耳环,圆润饱满,衬母后正好。”
萧尊曜说得认真,话尾却轻轻一顿,“就是……钱不太够。”
萧恪礼拍了拍胸脯,颇有几分小大人的模样:“差多少?尽管说,小爷我攒了不少压岁钱!”
萧尊曜伸出一根手指:“五十两白银。”
萧恪礼眨了眨眼,没反应过来:“那……这对耳环一共要多少?”
“五十一两白银。”
萧尊曜说得坦然,仿佛只是在说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噗——”
萧恪礼刚喝进嘴里的清茶直接喷了出来,幸好他反应快偏了偏头,没溅到旁人身上。
他捂着胸口咳嗽两声,指着萧尊曜的鼻子,气得小脸蛋通红:“你你你……你个黑心商!
人家都说‘萧扒皮’,可没你这么做生意的!”
他越说越气,语快得像倒豆子:“合着你就出那一两零头,让我掏剩下的五十两?完了还得拉着我一起去送,到时候母后一高兴,夸你两句‘太子有心了’,说不定父皇还会跟着夸你‘心思细腻,懂礼道’,转头再指着我说‘这准是恪礼跑腿办的事’!”
他学着大人的模样“呵”
了一声,还嫌不够解气,又朝地上“呸”
了一下:“什么‘人老实,话不多’,我看分明是‘人老,实话不多’!
呵忒,啥也不是!”
一番话又快又急,把萧尊曜的“算计”
扒得明明白白。
萧尊曜被他堵得哑口无言,愣在原地,看着萧恪礼气鼓鼓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诧异——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精明了?以前不都是三两句就被他哄得乖乖掏钱的吗?
太上皇在一旁听得哈哈大笑,伸手点了点萧恪礼:“你这小机灵鬼,倒把你哥的心思摸得透透的。”
太皇太后也乐了,拉过萧恪礼揉了揉他的头:“好了好了,别气了。
生辰礼哀家替你们挑,保准让你母后喜欢,不用你们兄弟俩凑钱。”
萧恪礼立刻眉开眼笑,凑到太皇太后身边:“还是太奶奶最好!”
转头又瞪了萧尊曜一眼,小声嘀咕,“萧扒皮,想坑我,没门!”
萧尊曜无奈地摇了摇头,端起茶杯掩饰自己的尴尬——看来以后想“剥削”
这个弟弟,得另想辙了。
萧恪礼正得意于刚才的“胜利”
,怀里的手机又“嗡嗡”
地震动起来,这次屏幕上跳出的是“父皇”
二字。
他划开屏幕一看,随即对着萧尊曜扬了扬手机,语气里满是幸灾乐祸:“萧扒皮,刚说你呢,父皇就消息来了——让你给母后去拿快递!”
他快翻看着消息,忽然咋舌道:“额,我说哥,你最好多带俩人。
你是没瞧见,父皇在我这儿都快表演消息刷屏了,一条接一条的,全是快递的事儿。”
萧尊曜挑眉,显然不信:“有那么夸张?母后难不成把整个市集都搬回来了?”
“你自己看!”
萧恪礼干脆把手机怼到他眼前。
萧尊曜凑近一看,好家伙——屏幕上密密麻麻全是萧夙朝来的消息,开头还夹杂着两句“凝霜说快递到了,让尊曜去取”
,后面直接跟着一长串数字,竟是清一色的快递单号!
少说也有二三十条,从驿站编号到取件码,一条不落,末尾还加了句“她特意叮嘱,易碎品多,让你小心些”
。
萧尊曜看着那满屏的单号,嘴角几不可察地抽了抽。
他这位母后,购物的劲头真是半点不输当年,这哪是拿快递,分明是去搬仓库。
“瞧见了?”
萧恪礼收回手机,笑得像只偷腥的猫,“我说多带俩人没错吧?依我看,干脆让东宫的小厮都跟着去,省得跑第二趟。”
太上皇在一旁看得直乐:“凝丫头这是又淘了不少好东西?”
太皇太后也笑着摇头:“这孩子,还是这么爱新鲜。
尊曜,快去快回吧,别让你母后等急了。”
萧尊曜无奈应下,起身时又被萧恪礼拉住。
小家伙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哥,记得看看有没有给我的小玩意儿,母后前几天说要给我买琉璃弹珠的。”
萧尊曜捏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