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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躲开他的吻,反而微微仰头,睫毛如蝶翼般轻颤,扫过他的下颌。
“陛下急什么,”
她声音软得像浸了蜜,带着几分慵懒的笑意,“衣裳还没瞧够呢。”
说罢,她缓缓抬手,解开肩头松垮的玉带。
绯红色的宫装顺着手臂滑落,露出肩头细腻的肌肤,被烛火映得泛着暖玉般的光泽。
她没有完全褪下,只让衣袖松松垮垮地挂在肘间,指尖勾着衣襟轻轻晃了晃,眼底漾着狡黠的光。
“这样……算不算妖艳?”
她凑近他耳边,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陛下还满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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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夙朝的呼吸陡然一滞,喉结滚动得愈明显。
她却偏要逗他,指尖从他颈侧滑下,轻轻戳了戳他的胸口,语气带着几分促狭:“方才还说要日日看,怎么这会子反倒愣着了?”
话音未落,她忽然被他猛地按在床榻上。
萧夙朝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灼热落下,她却在他俯身时,故意侧头避开,只让他吻在颈间,唇角弯起一抹得逞的笑。
“陛下,”
她指尖缠绕着他的丝,声音轻得像叹息,“今夜的月色这样好,不如……让臣妾伺候您宽衣?”
一句话说得又柔又媚,眼尾微微上挑,分明是在勾人,偏又带着几分纯真的无辜。
萧夙朝哪里还忍得住,低咒一声,彻底沉溺在她织就的温柔陷阱里。
帐幔被夜风掀起一角,漏进半盏月光,恰好落在澹台凝霜微敞的衣襟上。
她抬手勾住萧夙朝的后颈,指尖轻轻碾过他间的玉簪,声音里裹着笑意:“陛下不是要瞧新衣裳么?怎的只顾着欺负人。”
萧夙朝咬住她的耳垂,声音哑得厉害:“再瞧下去,朕怕自己先燃起来。”
她却偏不依,忽然翻身坐起,绯红色的裙摆散开如盛放的花,衬得她肌肤胜雪。
抬手将他按在锦枕上,她俯身去解他的玉带,间的珍珠步摇轻轻晃动,坠子擦过他的锁骨,惹得他低喘一声。
“陛下别急呀,”
她眼波流转,指尖在他心口画着圈,“臣妾学了支新舞,配这身衣裳正好。”
说罢,她当真在床榻边旋身起舞。
裙摆翻飞如烈火,肩头的衣料滑落得更多些,露出精致的蝴蝶骨。
月光与烛火交织在她身上,明明是魅惑的姿态,眼底却含着清澈的笑,像淬了蜜的刀,勾得人心脏紧。
萧夙朝再也按捺不住,猛地起身将她拉入怀中。
她顺势靠在他胸口,指尖划过他的喉结,轻声问:“陛下……还想看舞么?”
他咬住她的唇,声音含糊却带着笑意:“不想了。”
“那陛下想做什么?”
“只想把你这勾人的小妖精,拆吃入腹。”
帐幔再次落下,将满室春色与月光一同掩住。
只余下帐外摇曳的烛火,映着窗纸上交缠的影,伴着偶尔泄出的轻笑与低吟,缠缠绵绵直到天明。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帐内的动静才渐渐平息。
萧夙朝轻轻拨开澹台凝霜汗湿的鬓,看着她毫无防备的睡颜——眼尾还带着未褪的潮红,呼吸均匀而绵长,显然是累得狠了。
他低头在她额间印下一吻,动作轻柔得仿佛怕惊扰了她的梦。
起身时,锦被滑落,露出她肩头淡淡的红痕。
萧夙朝眸色沉了沉,伸手替她掖好被角,才转身走向外间。
“江陌残。”
他扬声唤道,声音里带着刚醒的微哑,却依旧沉稳有力。
暗卫统领江陌残应声从阴影中现身,一身玄衣几乎与晨光未明的殿宇融为一体,垂躬身:“属下在。”
“进来给朕更衣。”
萧夙朝走到梳妆台前,目光扫过铜镜里自己略显疲惫的面容,“朕今日还要上朝。
皇后醒了之后,按往日规矩伺候,不必特意叫醒她,让她好生歇着。”
江陌残应了声“喏”
,上前为他解下寝衣,一边取过朝服一边低声道:“您昨晚歇得晚,属下让人在偏殿沏了参茶,您要不要先用些?”
萧夙朝颔:“呈上来吧。”
指尖摩挲着朝服上绣着的金龙纹样,忽然想起什么,又道,“还有,去知会一声,让慈安宫那边的孩子们安分些,别闹得太厉害,扰了父皇休息。”
他顿了顿,补充道,“对了,先帝还阳之事已昭告,尊为景泰帝,迁居慈安宫的仪制要尽快落定,不得有误。”
“属下明白,这就去安排。”
江陌残将腰带系好,动作利落无声。
萧夙朝接过内侍递来的参茶,抿了一口,温热的茶汤滑入喉间,驱散了些许倦意。
他放下茶盏,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内殿的方向,唇角微不可察地勾起:“还有,让尚宫局把新做的那些艳色宫装——就是昨儿吩咐的那些绯红、绛紫的料子,尽快送到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