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直皱眉,嫌弃地撇撇嘴:“真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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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夙朝却没放过凌初染,眼神沉沉地盯着她:“朕的宝贝何时成了药王谷谷主你的‘大美人儿’?给朕说清楚。”
他指尖在澹台凝霜腰间轻轻摩挲,带着宣示主权的意味——这是他的人,旁人连称呼都得掂量着来。
凌初染被他看得头皮麻,连忙摆手:“口误口误,是皇后娘娘,是臣妇失言了。”
她可不敢跟这位暴君抢人,没看见谢砚之已经在旁边给她使眼色了吗?
萧夙朝的目光忽然扫过地上那把遗落的舞扇,语气陡然转冷:“皇后的舞谱,你们是从哪来的?”
包间里鸦雀无声,那些幸存的男男女女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哪里敢应声。
萧夙朝没再追问,只对江陌残抬了抬下巴。
江陌残会意,抬手示意——
“咻咻”
几声,箭矢破空而来,又有两人应声倒地。
澹台凝霜被这突如其来的血腥气惊得一颤,下意识往萧夙朝怀里缩了缩。
萧夙朝的手指却忽然用力,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声音喑哑又冰冷:“不说实话?”
怀里人被搅得呼吸紊乱,指尖攥着他的衣襟轻颤,却终究没替那些人求情。
萧夙朝眼底的戾气更盛,抬眼看向江陌残,声音冷得像淬了毒:“江陌残,传烙铁。”
江陌残沉声应道:“是。”
话音刚落,已有侍卫捧着烧得通红的烙铁进来,烙铁上的火星溅落,映得满室光影斑驳。
那些幸存的男女见状,终于崩溃哭喊起来,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萧夙朝却像是没听见,只专注地看着怀里人泛红的眼角,指在他眼里,旁人的生死,本就不如她眉梢的一点红。
澹台凝霜指尖攥着他的衣襟微微颤抖,终于低喘着开口:“够了。”
萧夙朝却冷笑一声,低头咬住她的唇瓣,声音含糊又冰冷:“他们何时交代清楚,何时让朕满意了,朕何时放过你。”
澹台凝霜被他眼底的偏执弄得心头颤,却还是抬手勾住他的脖颈,主动凑上朱唇,将那些未说出口的求饶都化在了这个带着战栗的吻里。
江陌残见状,立刻识趣地放下包间厚重的锦帘,将外面的血腥气与里面的旖旎彻底隔开。
帘外,谢砚之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手里的折扇“啪嗒”
掉在地上,脸色白。
顾修寒在旁凉凉开口:“砚之,你完了。
一年前朝哥就让你取缔六界所有的秦楼楚馆,偏生留了这么一家漏网之鱼。”
谢砚之又惊又气,梗着脖子反驳:“一年前是谁跟我一起去兽窟处理萧清胄的?若不是你非要分我半瓶疗伤药耽误了时辰,那厮怎会没死透跑出来?他今儿敢在这儿给朝哥添堵,说到底还是你连累的!”
“谢砚之!
顾修寒!”
帘内忽然传来萧夙朝的怒喝,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火气,“回头把你们的脖子洗干净,朕亲自来割!”
祁司礼在旁端坐着,一副独善其身的模样,只淡淡看向那些瑟瑟抖的男男女女:“陛下的耐心,可全在皇后娘娘身上。
你们再不说,待会儿可就不是烙铁这么简单了。”
话音刚落,外面便传来烙铁烫在皮肉上的滋滋声,紧接着是撕心裂肺的惨叫。
澹台凝霜被这声音惊得一颤,顿时乱了章法。
萧夙朝不满地捏了捏她的腰,声音沉哑:“专心点。”
他低头封住她的唇,仿佛要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以此隔绝外界的血腥。
帘外的惨叫还在继续,帘内的喘息却愈急促。
谢砚之与顾修寒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惧——这位暴君起疯来,当真是六亲不认。
澹台凝霜细碎的呜咽从唇间溢出,声音软得像要化了:“哥哥。”
萧夙朝的呼吸早已滚烫,他低头啃咬着她的锁骨,声音哑得几乎听不清:“朕想要了,现在、立刻、马上把你给朕。”
“哥哥~”
澹台凝霜的尾音拖得绵长,带着哭腔的撒娇,却只让他眼底的火燃得更旺。
帘外的顾修寒、谢砚之、祁司礼三人,被里面的动静勾得心头火起,又想起自家妻子竟瞒着自己来这种地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三人默契地站起身,各自拎起身边的人——顾修寒拽着叶望舒,谢砚之揽着凌初染,祁司礼拉着时锦竹,一言不地往门外走,转眼便各自开了间包间。
江陌残识趣地守在萧夙朝的包间外,而夏栀栩早已带着人将那些男模妓女拖去审问,偌大的天字号包间里,只剩下紧紧纠缠的两人。
萧夙朝扯开腰间的玉带,玄色长袍散开。
“啊。”
澹台凝霜疼得浑身绷紧,泪水瞬间涌了上来,抓着他衣襟的手指用力到泛白,“求你……别在这儿……”
萧夙朝却毫无怜惜,动作带着压抑许久的暴戾,他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