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萧清胄扯动着镣铐向前挣了半步,囚服上的霉斑随着动作簌簌掉落,“机关算尽登上女帝之位,现在却在男人身下辗转承欢、夜夜笙歌的贱人!”
他的目光如毒蛇信子般扫过澹台凝霜泛红的眼角,“澹台凝霜,你当年是不是靠你的身子才把萧夙朝送上的帝位?”
殿外惊雷炸响,震得雕花窗棂嗡嗡作响。
萧夙朝周身沉水香瞬间化作凛冽的杀气,龙袍下的蟒纹仿佛活物般扭曲盘桓。
顾修寒的神纹在朝服下亮起刺目的白光,祁司礼的玄铁长刀已出鞘三寸,唯有谢砚之死死咬住下唇,折扇在掌心捏出细密的裂痕——他们太清楚,这几句话触碰到了帝王最禁忌的逆鳞。
萧夙朝缓缓起身,龙袍下摆扫过榻沿时带起一阵肃杀的风,鎏金冠冕垂落的珠串叮当作响,暗金色眼眸如同淬了毒的利刃,直勾勾地剜向萧清胄:&0t;敢不敢再说一遍?&0t;他的声音低沉得近乎呢喃,却让整个大殿的空气都为之凝固,连烛火都在这威压下瑟瑟抖。
萧清胄却似疯魔了一般,猛地扯紧颈间锁链,脖颈处被勒出狰狞血痕也浑然不觉。
他仰头狂笑,笑声里满是癫狂与怨毒:&0t;再说千遍万遍又怎样?她澹台凝霜就是靠卖身才登上的帝位!
&0t;污秽的唾沫随着嘶吼飞溅在地砖上,在烛火下泛着诡异的光。
就在这时,澹台凝霜突然晃了晃手中的鎏金手机,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
屏幕幽蓝的冷光映得她凤目流转生辉:&0t;录音了。
&0t;她故意拖长尾音,声音清脆如珠落玉盘,&0t;按神界律,侮辱神尊当罚天雷八十一,清胄哥哥,咱们青龙台见,拜拜。
&0t;说完还俏皮地挥了挥手,间的珍珠流苏跟着轻轻晃动。
顾修寒下意识摸了摸鼻子,银白长下的耳尖微微红,小声嘟囔:&0t;霜儿玩阴的。
&0t;这话虽轻,却清晰地传进了众人耳中。
下一秒,澹台凝霜就委委屈屈地缩进萧夙朝怀里,指尖揪着他胸前的金线蟠龙纹,凤目蒙上一层水雾:&0t;陨哥哥,顾修寒说我玩阴的。
&0t;尾音带着哭腔,间茉莉香混着委屈的气息扑面而来,成功让帝王周身翻涌的杀意转向了某个神主。
萧夙朝长臂一揽将人圈得更紧,转头望向顾修寒时,暗金色眼眸泛起危险的幽光,周身威压如潮水般漫开:&0t;顾修寒,你很闲?&0t;鎏金冠冕下的眉眼冷得能结霜,吓得神主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玄玉冠上的流苏都跟着抖了抖。
顾修寒喉结剧烈滚动,玄色朝服下渗出细密冷汗,银白长随着颤抖的脊背滑落肩头。
他慌忙整了整歪斜的玄玉冠,声音比平日低了八度:&0t;没啊!
&0t;神纹令牌在袖中硌得掌心生疼,却比不过帝王威压带来的窒息感。
萧夙朝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澹台凝霜间垂落的银丝,鎏金冠冕下暗金色眼眸翻涌着冷光,龙袍上的金线蟒纹随着动作蜿蜒如活物:&0t;那就是嫌命长了?&0t;话音未落,殿内温度骤降,祁司礼的铠甲出细微的嗡鸣,谢砚之悄悄将折扇挡在脸前——他们太熟悉这阴鸷的语气,那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0t;不是!
没有!
对不起!
&0t;顾修寒连退三步,撞得身后玉柱上的蟠龙浮雕簌簌落灰。
这位神界叱咤风云的神主此刻全然没了威严,玄色朝服下摆被冷汗浸出深色痕迹,神纹令牌险些从颤抖的指间滑落。
澹台凝霜趁机搂住萧夙朝劲瘦的腰肢,将脸颊贴在绣着金线蟠龙的龙袍上轻轻蹭了蹭。
凤目蒙上氤氲水雾,珍珠步摇随着晃动垂落在帝王肩头:&0t;陨哥哥,人家腰疼。
&0t;她故意放软声音,尾音带着撒娇的颤意,间茉莉香混着委屈的气息,像春日里黏人的藤蔓般缠住帝王的心。
萧夙朝周身翻涌的杀意瞬间化作绕指柔,暗金色眼眸里泛起温柔的涟漪。
他伸手揉了揉她凌乱的顶,鎏金冠冕垂落的珠串扫过她泛红的耳尖,掌心覆上她纤细的腰肢轻轻揉捏:&0t;乖,朕给你揉。
&0t;低沉的嗓音裹着宠溺,却在扫过顾修寒时骤然变冷,吓得神主再次往后缩了缩。
澹台凝霜突然从萧夙朝怀中仰起脸,凤目蒙上一层盈盈水光,颤抖的指尖轻轻抚过自己纤细的腰肢:&0t;还有哦,他还打霜儿七鞭外加一拳。
&0t;尾音带着破碎的呜咽,间歪斜的珍珠步摇随着肩头的抽噎轻轻晃动,在烛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哀戚。
萧夙朝周身的沉水香陡然变得凛冽刺骨,鎏金冠冕下的暗金色眼眸翻涌着滔天杀意。
他缓缓转头望向阶下的萧清胄,龙袍上的金线蟒纹随着剧烈起伏的胸膛扭曲盘桓:&0t;夏栀栩!
&0t;帝王的怒吼震得殿内琉璃瓦嗡嗡作响,&0t;取装有倒刺、三米长的硬鞭来!
&0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