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好意思直面这份尴尬。
康令颐见她还在嘴硬,脸色一沉,周身散着冷冽的气场:“你真想让朕说出来?霓娴怎么回事你比我清楚,时锦竹,你一个青云宗宗主,平日里处理宗门事务雷厉风行,怎么一陷入感情,这恋爱脑比你上班替朕解决问题时候的脑子还大?”
一字一句,如同一把把利刃,直直刺向时锦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时锦竹咬了咬下唇,眼眶微微泛红,声音带着哭腔:“我只是放不下他。
这份感情在我心里生根芽太久,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她的肩膀微微颤抖,像是在与内心的痛苦做着激烈的斗争。
康令颐见状,心中的怒火更旺了,朝着门口大声喝道:“祁司礼,离时锦竹远点,别逼朕动霓娴。
你若再这么拖泥带水,休怪朕不念往日情分。”
那声音在空旷的宫殿里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
话音刚落,祁司礼手捧着一大束碎冰蓝,急匆匆地走进来。
原本满心欢喜准备表白,却听到康令颐这番话,顿时火冒三丈,没好气地怼了回去:“我正在追呢,你眼瞎了?”
他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被康令颐的话激怒到了极点。
萧夙朝不紧不慢地跟在祁司礼身后走进来,看到这剑拔弩张的场面,微微皱了皱眉头。
他走上前,站在两人中间,神色严肃:“说谁呢?说话能不能中听点?令颐说的是事实,你跟那个低阶的梅花仙谈,0k,没有问题。
你跟时锦竹谈,这也没问题。
但你不能既要又要。
何况那个梅花仙跟个绿茶似的,你就不怕被她耍得团团转,到时候摔得粉身碎骨?”
他的语气沉稳有力,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打着祁司礼的内心。
祁司礼听了萧夙朝的话,微微一愣,气焰顿时矮了半截。
他低下头,沉思片刻,然后抬起头,目光坚定地说:“朝哥,我是认真要追锦竹的。
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我的心就被她偷走了,我誓我会好好对她。”
他看向时锦竹,眼神里满是深情与愧疚。
康令颐却冷哼一声,满脸的不屑:“谁知道你是真心还是逢场作戏?别到时候人没追到,还把人弄成重伤。
祁司礼,你再敢辱时锦竹一次,朕把你打得帝启临都不认识。
气死我了。”
她双手叉腰,胸脯剧烈起伏,显然被祁司礼之前的行为气得不轻。
祁司礼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失态,连忙拱手道歉:“失言失言,是我冲动了。”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情,语气也缓和了许多。
康令颐余怒未消,继续难:“朕听锦竹说你追她只是动动嘴皮子?霸道乞丐爱上锦竹,一时分不清是你太过抠搜,还是锦竹眼瞎看得上你。
你整天跟萧夙朝在一块儿,你倒是学学他,人家刚从剑阵里出来,不顾满身伤痛,爬二十三层楼来找朕,你能吗?”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鄙夷,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盐,撒在祁司礼的伤口上。
祁司礼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犹豫片刻后,他小声说道:“能,她这不是没受伤吗?我要是知道她有危险,肯定也会不顾一切的。”
声音里带着一丝底气不足的辩解。
康令颐懒得再跟他废话,拿出手机迅了一条消息,一边一边回祁司礼:“气死我了,来,让开道往里进。”
话音刚落,萧夙朝的寝殿内瞬间光芒一闪,二三十个身高180+的男人凭空出现。
他们个个长相俊美,气质不凡,整齐划一地问好:“女帝陛下。”
声音洪亮,震得整个寝殿嗡嗡作响。
康令颐眼神示意时锦竹,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挑。
祁司礼,拿着五百万离开时锦竹。
从今往后,你俩井水不犯河水。”
她的语气不容置疑,仿佛在处理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时锦竹看着眼前这些帅哥,眼睛都挑花了。
她利落地拿出手机,毫不犹豫地删掉祁司礼的微信:“好嘞,我保证断得干干净净。”
说完,还俏皮地眨了眨眼睛,仿佛一下子从失恋的痛苦中解脱了出来。
时锦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一排俊美的男子,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的光芒,拉着康令颐的胳膊,迫不及待地撒娇道:“姐妹,微信推我。”
那模样,就像是个得到了心仪糖果的孩子,满脸都是藏不住的喜悦。
康令颐嘴角上扬,露出一丝调侃的笑容,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点击,送了消息后说道:“过去了。
一个个慢慢挑,有什么问题跟姐说。”
那语气,自信又豪爽,仿佛在为好姐妹撑腰是天经地义的事。
萧夙朝站在一旁,原本平静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挑了挑眉问道:“什么时候加的?”
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