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的气氛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康令颐眼神中闪烁着倔强的光芒,那光芒如同夜空中不肯屈服的孤星。
她微微扬起精致的下巴,白皙的脖颈线条优美,却带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毫不退缩地说道:“我要去,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强硬措施。”
尽管她的声音因内心的紧张而微微颤抖,却依然坚定得如同磐石,仿佛是在向萧夙朝起一场勇敢的挑战,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萧夙朝的眼中瞬间涌起不可置信与愤怒的波涛,那眼神犹如暴风雨中的乌云,阴沉而可怕。
他向前逼近一步,高大的身躯带着一股压迫感,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康令颐的心上。
他大声质问道:“你说的,朕不让你喝酒有错吗?朕担心你身体有错吗?你明明知道你不能喝酒,你为什么不能照顾好自己?”
他的声音如洪钟般响亮,带着深深的痛心与无奈,在房间里久久回荡,仿佛是对康令颐不爱惜自己身体的痛心疾呼。
康令颐见状,心中像是被柔软的羽毛轻轻拂过,那一丝倔强瞬间化为了柔软。
她站起身来,身姿轻盈却又带着一丝小心翼翼,试图伸手握住萧夙朝的手,那双手白皙而纤细,微微颤抖着。
她轻声唤道:“陨哥哥。”
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带着一丝讨好与歉意,仿佛是在试图抚平萧夙朝心中的怒火。
然而,萧夙朝却猛地一甩胳膊,动作如同闪电般迅,躲开了她的触碰。
他的眼神中满是怒意,犹如燃烧的火焰,冷冷地说道:“别碰朕,现在把酒拿出来,化妆,朕带你去吃饭参加中午饭局,回来之后你什么时候考虑清楚了什么时候才能自由。
你若是真的在乎朕,就不该屡教不改,因为喝酒朕当众训过你,朕能劝的都劝了,能说的都说了,为何你还是这般任性?说话,康令颐,朕让你说话。”
他的话语如连珠炮般倾泻而出,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是对康令颐任性行为的严厉斥责。
康令颐有些慌张,原本红润的脸庞瞬间变得苍白,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手指关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她脸上挤出一抹讨好的笑容,那笑容却显得无比牵强,仿佛是在强颜欢笑。
她再次唤道:“陨哥哥。”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如同受伤的小鸟在悲鸣,希望能平息萧夙朝的怒火。
萧夙朝的眉头紧皱,仿佛拧成了一个死结,眼中的怒火更甚,仿佛要将整个房间点燃。
他快步走到衣柜前,动作迅而有力,衣物被他翻得凌乱不堪。
很快,他便找出了那瓶酒,像是抓住了康令颐的“罪证”
。
他举着酒瓶,怒声吼道:“你叫朕有什么用?讨好朕有什么用?你信不信朕砸了它?”
他的手臂高高扬起,肌肉紧绷,仿佛下一秒就要将酒瓶砸向地面,那气势如同即将喷的火山。
康令颐心中一惊,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心脏猛地一缩。
她连忙喊道:“别砸。”
她的眼神中满是焦急与心疼,那目光紧紧地盯着酒瓶,仿佛那酒瓶是她最珍贵的宝物,是她心中的最后一丝慰藉。
萧夙朝看着她的反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那情绪如同迷雾般难以捉摸,有愤怒,有失望,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随后,他用力地将酒瓶砸向墙面,“砰”
的一声巨响,如同晴天霹雳,酒瓶瞬间四分五裂,酒水四溅,在空中形成了一道晶莹的弧线,仿佛是命运的无情嘲讽。
他快步走到康令颐面前,双手撑在床沿上,身体前倾,将她笼罩在自己的气势之下,咬牙切齿地说道:“既然你如此任性,那就休怪朕翻脸无情。”
他的眼神如鹰隼般锐利,死死地盯着康令颐,仿佛要将她的灵魂看穿。
康令颐的身体微微一颤,如同寒风中的落叶,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眼中泛起了泪花,那泪花在眼眶中打转,仿佛随时都会落下,如同清晨的露珠在花瓣上摇摇欲坠。
她低下头,轻声说道:“陨哥哥,我错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充满了懊悔,那是对自己任性行为的深深自责。
萧夙朝冷哼一声,那声音如同冰刀般锋利,划破了房间里的寂静。
他目光如炬地盯着她,问道:“还藏着酒吗?”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试探,仿佛是在等待着康令颐的坦白,那眼神如同法官审视犯人一般严厉。
康令颐连忙摇头,那动作如同拨浪鼓般迅,眼神闪烁不定,不敢直视萧夙朝的目光,仿佛是在躲避着什么可怕的东西。
她说道:“没。”
她的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蝇的低语,充满了心虚。
萧夙朝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那笑容如同寒冬中的冰霜,冰冷而又残酷。
他说道:“朕身侧的床头柜下面一瓶拉菲,一瓶飞天茅台,梳妆台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