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令颐,额头深情地抵着她的额头。
两人的眼神交汇,眼中满是深情与沉醉。
萧夙朝的眼神中燃烧着炽热的爱意,如同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焰,照亮了康令颐的世界;康令颐的眼神里则带着一丝羞涩与迷离,恰似春日里被薄雾笼罩的花朵,娇艳且动人。
他们就这样静静地凝视着彼此,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们两人,无需言语,却能从对方的眼神中读懂无尽的深情,感受到彼此心跳的共鸣。
恰在此时,寝殿的门毫无征兆地“砰”
的一声被人用力推开。
顾修寒火急火燎地闯了进来,嘴里还嚷嚷着:“萧夙朝,我有急事找你。”
然而,当他的目光触及榻上亲昵相拥的两人时,瞬间呆立当场,眼睛瞪得滚圆,脸上写满了惊愕。
“我靠,你俩还在这儿腻歪呢?我五分钟前才来过一趟,萧夙朝你还拿花瓶砸我,现在我说你俩有完没完,我这都是第二趟了。”
他的声音因为震惊和焦急而不自觉地提高了几个八度,在这寂静的寝殿内显得格外突兀,打破了这原本甜蜜而静谧的氛围。
萧夙朝被这突如其来的闯入彻底激怒,犹如一头被侵犯领地的猛兽。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而凶狠,周身散着令人胆寒的气息,仿佛要将这无理闯入者吞噬。
只见他猛地站起身,顺手抄起身旁案几上的一个青花瓷花瓶,朝着顾修寒狠狠扔了过去。
“滚出去等着。”
他怒吼道,声音如雷霆般震耳欲聋,在寝殿内久久回荡,那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威严。
顾修寒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双腿软,差点瘫倒在地。
他连忙转身,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寝殿。
他一边跑,一边在心里暗自叫苦:“这下可好,撞破了他俩的好事,萧夙朝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
这次可真是倒霉透顶了!”
待顾修寒慌慌张张地离去后,寝殿内又恢复了短暂的平静。
萧夙朝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心中的怒火,重新回到榻边。
他看着康令颐,眼神中满是温柔与宠溺,仿佛刚才的愤怒从未出现过。
轻声说道:“宝贝,不管他,咱们继续。”
说着,便又要伸手去拉康令颐。
康令颐微微侧身,躲开萧夙朝的手,秀眉轻蹙,一脸担忧地问道:“他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找你?”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毕竟在她心中,萧夙朝身为一国之君,国事为重,任何朝廷事务都可能关乎国家的兴衰与百姓的福祉。
萧夙朝却满不在乎地摇了摇头,眼神坚定而深情:“什么事能比得上你?乖,闭眼。”
他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试图安抚康令颐,让她知道在他心中,她永远是最重要的存在,胜过一切事务。
顾修寒那略显无奈又急切的声音再次在门口响起:“我说你俩到底有完没完啊,我这事儿真的不能再拖了。”
萧夙朝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恼怒,转头看向顾修寒,怒道:“你跟舒儿调情的时候朕催过你?滚出去等着,顺道把花瓶扫了。
别在这儿烦我。
我看你就是故意来捣乱的!”
顾修寒苦笑着摇摇头,弯腰捡起地上花瓶的碎片,灰溜溜地站在门口,嘴里还小声嘀咕:“我这不是着急嘛,谁知道你们俩这么黏糊。
就知道拿我撒气,下次再也不做这冤大头了。”
康令颐看着顾修寒那狼狈的模样,心中觉得好笑,又有些不忍。
“等会儿顾总,朕想问问陛下这三年谈过恋爱吗?”
她歪着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与期待,仿佛在探寻一个隐藏已久的秘密。
顾修寒冷哼一声,翻了个白眼,说道:“母蚊子都进不了他的身还谈恋爱?他这三年来一门心思都在找你,身边根本就没别的女人。
他巴不得为你守身如玉呢。
长姐,你是不知道,他为了你,简直是杜绝了一切可能的诱惑。
夜店那种地方,他更是连看都不会看一眼,更别说点什么公主了。
对了,还有啊,舒儿不让我亲,你说我该咋办?”
顾修寒一脸委屈地看着康令颐,仿佛在向她寻求帮助。
萧夙朝在一旁听着,忍不住冷哼一声:“活该。
谁让你平时不懂得哄女孩子开心,现在知道着急了?也不反思反思自己的问题。”
顾修寒撇了撇嘴,不以为然道:“那倒不是,叶南弦刚才打电话说让我看看什么时候有时间去叶家提亲。
你要知道我始终快你一步。
我都要抱得美人归了,你还在这儿跟康令颐卿卿我我呢。
等我提亲成功,看你还怎么说。”
顾修寒一脸得意地看着萧夙朝,仿佛在炫耀自己的幸福。
萧夙朝不屑地瞥了顾修寒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说道:“朕记得顾氏下个月有个竞标,甲方是令颐对吧?”
他的声音不紧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