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的思念与情意都永远不会改变。”
萧夙朝听了众人的打趣,脸上虽带着些许尴尬,但仍强装镇定,试图挽回局面。
他微微清了清嗓子,目光真挚地看向康令颐,说道:“令颐,你也知道,我心里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人。
当初说那番话,实在是情势所迫,为了断了那些无端的念想,才出此下策。”
他边说边上前一步,伸手想要握住康令颐的手,眼神中满是恳切,仿佛在无声地祈求她的谅解。
康令颐却轻轻侧身,不着痕迹地避开了他的触碰,冷哼一声道:“情势所迫?陛下倒真是会找理由。
一句轻飘飘的‘情势所迫’,就能抹掉你对朕的伤害?”
她的眼神中透着失望与愤怒,手中的谪御扇猛地一合,出清脆而突兀的声响,仿佛是她此刻内心愤怒的宣泄,在安静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耳。
顾修寒见气氛愈紧张,赶忙出来打圆场道:“长姐,陛下他也是一时糊涂。
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
再说了,陛下对您的心意,这么多年我们都看在眼里,他对您那可是真心实意,从未改变过。”
说着,他用眼神急切地示意萧夙朝赶紧再表表忠心。
萧夙朝心领神会,急忙单膝跪地,小心翼翼地握住康令颐的裙摆,一脸深情地说道:“令颐,朕对天誓,今后定不会再让你有丝毫委屈。
若有违背,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他抬头望着康令颐,眼中满是坚定与深情,仿佛此刻天地间唯有她一人,整个世界都已不复存在。
叶望舒见状,也急忙跑过来,亲昵地拉着康令颐的胳膊,撒娇道:“姐姐,你就原谅我姐夫吧。
他知道错了,你要是不原谅他,我和顾修寒的事恐怕也悬了。”
她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康令颐,那模样让人实在难以拒绝,仿佛一只无辜的小鹿在祈求怜悯。
康令颐看着叶望舒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
她微微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罢了,看在舒儿的份上,朕暂且不与你计较。
但下不为例,若再有下次,陛下可莫怪朕翻脸无情。”
说着,她轻轻拂开裙摆,从萧夙朝手中挣脱出来,动作虽轻柔,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然。
萧夙朝如释重负,赶忙站起身来,连连点头道:“是是是,朕记住了。
多谢令颐宽宏大量。”
他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暗暗庆幸这场风波暂时平息,心中默默誓,以后定不会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就在众人欢声笑语,气氛正浓之时,独孤徽诺眼中闪过一抹灵动的光芒,脸上带着爽朗的笑容,兴致勃勃地看向康令颐,提议道:“走吧,令颐,如此难得的好时光,咱们去赛马如何?驰骋在那辽阔的马场,感受风在耳边呼啸,想想就畅快淋漓。”
那眼神中满是期待,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在赛场上一展身手,与风竞。
康令颐听闻,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跃跃欲试的神色,点头应道:“倒也不失为一件趣事。
那我去换身衣裳,这龙袍行动起来多有不便。
你们可得把这龙袍给朕收好,莫要出了什么差错。”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贯的威严,眼神扫过众人,最后落在萧夙朝身上,仿佛在无声地强调这件事的重要性。
萧夙朝赶忙点头,一脸认真地说道:“放心吧,好好放着,定不会有任何闪失。”
说着,他转头看向一旁的老板,郑重地吩咐道:“这龙袍贵重无比,你且小心着点,务必妥善保管。”
老板忙不迭地应道:“好嘞,陛下放心,这两件衣裳我单独妥善安置,保证万无一失。
小店定当尽心尽力,保管得妥妥当当。”
老板一边说着,一边哈着腰,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点头哈腰的模样尽显谄媚。
不多时,两人各自去换了衣裳。
康令颐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已然换上了一身青色骑装。
那骑装剪裁合身,完美地勾勒出她修长而曼妙的身形,每一处线条都恰到好处,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制。
领口和袖口处绣着精致的银色丝线花纹,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柔和而迷人的光芒,宛如点点繁星在衣间闪烁。
她头戴一顶同色的窄檐毡帽,帽檐下露出几缕乌黑的丝,随风轻轻飘动,更添几分飒爽英姿,仿佛一位从画中走出的巾帼英雄。
而萧夙朝则身着藏蓝色骑装,藏蓝色的面料沉稳而大气,泛着低调而奢华的光泽,仿佛夜幕下深邃的海洋,蕴含着无尽的神秘。
他的骑装样式简洁却不失精致,腰间束着一条黑色皮质腰带,上面镶嵌着一枚古朴的银色腰扣,为他增添了几分英气与豪迈。
两人站在一起,一青一蓝,相得益彰,既有王者的威严,又不失青春的活力,引得众人纷纷侧目,赞叹不已。
众人簇拥着换好骑装的康令颐和萧夙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