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看了看康令颐,又将目光投向叶望舒,开口问道:“这才七点半呢,令颐、舒儿,你俩饿不饿呀?”
他那表情,仿佛心里已经打好了什么小算盘。
康令颐听到这话,先是微微挑眉,目光从时锦竹身上移开,转而看向萧夙朝,眼神里带着一丝戏谑,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容,说道:“饿呀,怎么,你请客?”
那语调,半是调侃,半是期待。
叶望舒也跟着附和,眼睛亮晶晶的,脆生生地说道:“饿。”
她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小女孩的天真与急切,仿佛已经迫不及待要去品尝美食。
萧夙朝一听,立刻心领神会,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赶忙说道:“烤肉?火锅?还是炒菜?”
说着,他还特意瞥了一眼顾修寒,接着话锋一转,“没事令颐,我请客修寒买单。”
那语气,既带着对康令颐的殷勤,又不乏对顾修寒的小小打趣。
顾修寒听到这话,佯装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嘴角却忍不住上扬,笑骂道:“你挺会哈。”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脸上并没有丝毫生气的意思,反而带着一种朋友间的默契与调侃。
康令颐思索了片刻,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然后果断地说道:“自助吧。”
她的声音沉稳而坚定,仿佛这个决定能给大家带来最大的满足。
叶望舒一听,眼睛瞬间亮得如同璀璨星辰,兴奋地拍了拍手,大声说道:“海鲜自助。”
她的眼神里满是对海鲜的渴望,仿佛已经看到了摆满各种鲜美海鲜的餐桌。
那副馋猫模样,惹得众人一阵轻笑。
叶望舒双眸满是渴望,轻轻拉住康令颐的手臂,娇声说道:“姐,我想喝酒。”
那声音软糯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带着丝丝甜意。
康令颐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佯嗔道:“你这是酒蒙子上身了吧?怎么突然这么馋酒。”
叶望舒嘟起粉嫩的小嘴,身子轻轻摇晃着康令颐的胳膊,像个讨要糖果的孩童般撒娇道:“刚刚玩游戏的时候,我眼巴巴瞅着,结果酒全让顾修寒那家伙喝光啦,我愣是一口都没捞着。”
说着,还委屈地朝顾修寒投去一个嗔怪的眼神。
康令颐听闻,不禁想起自己的遭遇,刚刚那瓶拉菲,自己满心期待,却愣是一口都没喝着,全都被萧夙朝给“消灭”
了。
她心中涌起一股别样的情绪,斜睨了萧夙朝一眼,那眼神里既有嗔怪,又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情愫,仿佛在无声地埋怨:“你这家伙,把拉菲全喝了,也不考虑我。”
康令颐轻咳一声,稍作思索后,转头看向时锦竹,神色大方且带着几分大姐大的豪爽,说道:“0k,锦竹,今晚你在隔壁卡座为大家仗义买单,花了多少,回头初染补给你。”
她的语气坚定,仿佛这件事不容置疑。
凌初染一听,眼睛瞬间瞪大,佯装生气地双手叉腰,脸上写满了“控诉”
:“康令颐,你就可我这一个薅羊毛啊?我这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呀?”
她那夸张的表情和语气,活脱脱像个被抢了玩具的小孩,惹得周围人不禁莞尔。
萧夙朝见势不妙,赶忙站出来打圆场。
他故意挺直了身子,端起架子,用一种故作威严又带着宠溺的口吻说道:“行了,朕来补。
嗯,别这么跟令颐说话。”
那模样,仿佛真把自己当成了护着心爱之人的帝王,逗得众人忍不住轻笑。
凌初染白了萧夙朝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忍不住吐槽道:“死恋爱脑,也不知道是谁,康令颐要是有点头疼脑热,他就跟自己生病难受得不行似的,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她的话语里,调侃中满是对两人感情的羡慕与祝福。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康令颐听到凌初染这话,心中一动,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不动声色地向凌初染投去一个眼神,那眼神仿佛在警告:“凌初染,你最好老老实实全盘托出。”
独孤徽诺也在一旁附和,他推了推眼镜,神情认真地说道:“可不是嘛,我就算回来得晚,也知道三年前的事儿。
当时萧夙朝知道你出了事,一晚上一晚上睡不着觉,就那么拿着你的照片,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就这么一宿一宿地熬着,整个人都憔悴得不成样子。”
他的话语中,满是对萧夙朝那段艰难时光的感慨。
时锦竹也跟着点头,脸上带着一丝感慨,说道:“对啊,刚开始某人压根不管俩孩子,一心就想着殉情。
可怜顾修寒,老婆生气走了三年,这边兄弟又一心想着殉情,那时候的日子,可真是乱成了一锅粥。”
他的语气中,既有对过去的无奈,又有对大家如今能聚在一起的欣慰。
凌初染轻轻抿了一口酒,眼神略带感慨地看向康令颐,那目光中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
她缓缓开口,声音如同轻柔的风,却又带着几分沉重:“你知道吗,康令颐,萧夙朝还整了个地方叫念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