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尊荣,却从不让我接触任何核心”
“或许在他看来,我最大的价值,就是作为一个无害的花瓶。”
艾拉娜顿了顿,声音变得更加悲伤:
“甚至我的婚姻.也被他随手安排好了。一个.一个快要病死、来自西西里某个快要没落小家族的痨病鬼。”
“父亲的目的很简单,那家伙活不了多久了。等他死了,我就能‘顺理成章’地去意大利继承那点可怜的遗产。”
“接着永远停留在那,拿着那点钱,安安稳稳地一辈子待在意大利过完下半生这就是他为我规划好的一生。”
“而现在,时间要到了.”
艾拉娜声音颤抖起来,恐惧攫住她:
“那个躺在病床上的废物.他快死了。父亲的人看得我更紧了,他们把我关在房子里,哪里都不让我去,就像看守一件即将被送出去的货物!”
“我受够了!我真的受够了这种被安排的生活!我希望我的人生是有意义的!”
她猛地抓住迪奥的手臂,眼中再次涌上急切的光芒:“所以趁现在!趁父亲最近好像遇到了很大的麻烦,家族里乱糟糟的,看守我的人也有了松懈我好不容易跑了出来!”
“迪亚哥,你是不同的!你和我知道的所有人都不一样!你强大,冷静,无所畏惧!”
她看着迪奥,仿佛这是黑暗中唯一的光:
“只有你能帮我!带我走吧,离开哥谭,离开法尔科内!我们可以重新开始!我有办法弄到钱,很多钱!足够我们”
迪奥静静地听着,脸上依然平静。
好吧,自己猜对了一半。
艾拉娜可不是为了躲避追杀而逃。
她只是为了渴求自由。
一种虚无缥缈的自由。
但法尔科内家族确实是遭遇了麻烦,让那个法尔科内家族的首领,因为面临压力,甚至需要开始匆忙地处理一些事,比如尽快将这个无关紧要的小女儿彻底打发掉,以免节外生枝。
看着眼前陷入哀伤的艾拉娜,迪奥脸上却没有浮现一丝一毫的怜悯。
相反,他眼眸中闪过一丝居高临下、仿佛在审视一件物品还能榨取出多少价值的冷漠表情。
迪奥嗤笑一声,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逃?”
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
“逃到阳光明媚的托斯卡纳,你以为你父亲的手就伸不过去了吗?法尔科内女士?”
他踱步到她面前,壮硕身影投下的阴影几乎将她笼罩:
“还是你觉得,一个背叛家族、仓皇出逃的名字。”
“在意大利的那些银行家和黑手党眼里,还能像过去的法尔科内一样好用,能让你顺利取出你想象中的‘很多钱’?”
这番话语像一把冰冷的匕首,刺破了艾拉娜最后一丝幻想。
让大小姐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迪奥绕过她,不紧不慢地走到房间一角的黑檀木酒柜前,拿出两个水晶杯,倒上两杯琥珀色的威士忌。
“锵——!”
冰块被夹起,落入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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