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之后。
在场的好人也纷纷注意起法官即将给出的死亡信息。
众人都想知道昨天女巫有没有打出什么花操作,或者女巫有没有中刀。
【昨夜平安夜】
【请警长决定发言顺序,选择警左或警右开始发言】
结果自然是平安夜。
王长生并没对法官给出的死亡信息感到意外。
这件事是他早有预知的。
左右看了看,王长生并不打算如号的意,让他先开始发言,让他的狼队友在后置位发言。
反而直接来了手釜底抽薪,率先让号这边开始发言。
向法官给出手势。
法官充斥磁性的声音响起。
【请号玩家开始发言,号玩家做好发言准备】
号见血封喉见到是自己首置位发言,不由挑了挑眉。
看向王长生,一脸疑惑。
“你拿到警徽,你不让悍跳狼先发言,结果转头让我这边先开始发言,这个意思是?”
“想体现你是真预言家,并且不怕号在末置位发言归票?”
“还别说,你这样做,真挺有可能是那么张真预言家。”
“作为警下高置位发言的牌,我也就不磨叽什么了,我直接交出我的站边。”
“我个人想要去站边这张号牌的,且在听完号和号的对比发言之后,我就是偏向于认为号是一张真预言家的。”
“听完一圈发言之后,我更加认定号是一张真预言家牌了。”
号见血封喉在这个位置直接交出了自己的站边,并且还站得非常死。
其实他除了本身在听完王长生与号的对比发言之后,便认为王长生更偏向于是一张预言家之外。
其次他底牌身为一张骑士,倒并不是特别在意真正的预言家是谁。
因为他大可以在听完一圈的发言之后,他在这个位置直接交出站边,只需要听一听后置位的人会不会拿这一点来打他是狼,就能判断出很多视角。
谁敢打他,谁自然而然的,也就成为了他要发起决斗的对象。
即便不真的向对方发起决斗,敢打他的人,也必然会被他留进要发起决斗的预备人选之中。
“边就直接站着号打了。”
“原因是在听完号发言之后,我不太觉得这张牌能拿得起一张预言家牌,因为他的第一警徽流留的是我。”
“后置位还有人起来说他的这个警徽流给出的理由是能够接受的,但在我的视角里,他没有原因这样做,因为我起身是去聊让预言家的视角进一进警下的这张号。”
“毕竟真预言家只要没有去进验过这张号牌,是必然不可能确定这张牌到底是否为好人还是狼人的。”
“他就算投错了票,难道就因为投错票便要将他给打死吗?狼人肯定投不错票,但是好人只听发言,自然是并不一定的。”
“而号起身直接给号甩金水,这本身就很大胆,其次号对于我的定义是起身直接将我一张号牌给认下的。”
“那么号给号发金水,还认我号是个好人,他是狼人,他敢这样做吗?我认为不敢。”
“而且他起身把我号认下,在你们外置位的眼里,我和号其实大概率有可能是狼人在给狼人发好人身份吧?”
“但我也没听到后置位有谁来定义我号像是一张狼人牌,只有比较靠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