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要做的,首先就是要保住号,这样的话,摄梦人跟狼刀在晚上还能搏一搏。
这么想着,号行动开始了自己的发言。
“我是好人,身份直接拍出来了,一张平民牌,我在警下的票,当然不会被狼人牌压住,号没敢把我这张号摁死在号的团队里面,就是怕自己的票少了,冲不死这张号。”
“但他也不敢将我放掉,来拉拢我手中的票,只能对我处于一种若即若离的态度,显然是在打算之后抗推我,或者让女巫、摄梦人晚上对我出手。”
“号刚才的发言,想要跟号撇清关系,是一定撇不清的,号是狼人牌,在号发言的时候压手,是因为他本身大概率只是一张没有视野的狼牌,不确定号是真预还是队友,也不知道后面有没有人起跳,更不确定队友是补跳猎人,还是补跳预言家,甚至号是队友,他还能污一污后面预言家。”
“因此不管怎么看,首先号都得是狼,无非是看号是谁的队友罢了。”
“号的算盘是打的挺好,但很遗憾,后面跳的号是他的队友,他污的只能是自己的同伴。”
“今天我是想下号的,我认为能和号成立为队友的,是这张号,号晚上吃毒。”
“号你晚上去查验一下号玩家,号是狼就直接下,号是金水,明天咱们就抬走号。”
“因为警下几张牌,我是好人,号是反金,号可能是警下偷地雷的狼人牌,这一点我想大家应该不会有什么疑惑,而最后一狼,就开在号和号之间,一个是真要站边号,一张是藏着的倒钩狼。”
“现在大家总不能打我是倒钩狼吧?我被号打入警徽流都没把票上给他的,打我倒钩着实不讲道理。”
“所以,目前场上的格局我认为十分明显,至于谁是隐狼,谁是石像鬼,谁是狼鸦,我反而觉得不是那么特别重要了,接下来,就是好人跟狼人拼票型的时候。”
“狼人牌想要把号冲走的意图很明显,就是想要屠民,没什么号是预言家号不去归他的,他不归就是不归,这有什么力度可言?”
“号自己还把这些话拿出来说,完全没必要相信。”
“以及,号摄梦人出来的这么早,就已经把外置位的四张村民牌的位置全部暴露给那张隐狼了。”
“所以,我是不太想相信号是摄梦人的,更别说号貌似在某种程度上还认为了号的摄梦人身份,所以号跟号我觉得有可能是两狼,因此我就提前走位一下。”
“要是有另一张摄梦人牌出来对跳,我一定信后面那张摄梦人,如果没有,就当我没说,毕竟号是不是摄梦,跟号是不是预言家也没有什么必然存在的连接关系。”
“如果最后号被冲死,狼人的下一个冲票的对象大概就是我这张号了,甚至女巫和摄梦若是还将攻击目标准备我,那好人就要再损失一张平民。”
“所以号要是摄梦人,就奔着村民去保吧,即便号不是摄梦,外置位的摄梦也对着民去守。”
“当然,若是号没有被冲死,好人轮次就很够。”
“我就这么多,过了吧。”
号发言结束,王长生觉得这把大概率是稳了。
号身为平民,却能在警下准确地找到号是真预言家。
虽然有被号打入狼坑的因素在,但基本上算一算票,今天这个号是肯定能保住了。
保住了号,狼人想要屠民的打算就行不通,号摄梦人还没有暴露给狼人,就能到晚上跟狼刀再拼一拼,看看是保护号,还是保护0号。
至于他,完全不怕狼刀,甚至还希望狼队能够砍死他,让他开枪。
此刻,只需要再听一听女巫的意愿和归票。
如果女巫能带票把号或者号投出局。
女巫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