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收入后,就被贾家各种嫌弃,最后撵到了聋老太那屋去自生自灭。”
“易中海呢?”娄晓娥看着张家方向,皱眉问道:“他想靠傻柱养老,哪怕傻柱的双手落下后遗症,毕竟没有完全残废,他难道会不管傻柱?”
“嘿嘿!”许大茂忽然乐了,“易中海那个伪君子,不巧在去年8月就死了,最后连个打幡、哭丧的人都没有,知道是为啥不?”
娄晓娥没去看许大茂转头看过来的眼神,淡淡问道:“难道又是秦淮茹从中作梗?”
“是也不是!”许大茂借着路灯昏黄的光线,看着这个五十多岁,却依旧风韵犹存的前妻,笑道:“是因为易中海在死前,摆了傻柱和秦淮茹他们一道!”
接着,许大茂乐呵呵的,又说了一下易中海用租房骗傻柱他们,最后落得无人送终的事。
娄晓娥又听了一阵,最后总结道:“也就是说,傻柱死前找张和平治手被拒,之后不知为何冻死在了这座银锭桥下?”
许大茂微微颔首,“若不是这样,也不会传出那么多个傻柱死亡猜测。”
“知道了!”娄晓娥说着,便要转身离开,准备从南边绕道去前门。
许大茂没有上去阻拦,只是笑嘻嘻地说道:“我知道你的另一个姘头和儿子在哪?”
另一个姘头,那自然是张翠山;另一个儿子是张新。
娄晓娥为此脚步一顿,她把二儿子改姓张,不就是为了跟张翠山重建关系,然后搭上张家那艘巨轮!
若是能从许大茂这里打听到相关消息,就能节省不少时间。
“你可能不知道,你那个姘头目前在张和平的公司里拿高工资,听说……”许大茂缓步来到娄晓娥身边,左手搭上了娄晓娥的左肩,竟没被娄晓娥推开。
反倒是一旁的张晓见状,上前推开了许大茂。
“小子,我和你妈相好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疙瘩里呢!”许大茂说完,朝银锭桥另一头走了下去,“你想好了,就来家里找我,别带你这个傻儿子。”
娄晓娥刚反应过来,还想问点什么的时候,许大茂已经钻入人群,眨眼就没了踪影。
张翠山在张和平的公司里拿高工资,这条消息着实让娄晓娥既惊又喜。
她惊讶张和平为何会收留张翠山,难道是张兵的缘故?
喜悦,自然是因为张翠山跟张和平恢复了关系,这样她和张晓就能更顺利的攀附张家,儿子也不用去给别人打工了。
以后,张晓随随便便帮张家做点事,就能衣食无忧,就像他们娄家当年照顾亲戚那般。
然而她却不知道的是,张翠山并没有攀附上张和平,他在西北太空探索基地工作的时候,甚至不敢说他与张和平的亲戚关系,生怕张和平知道后,把他给开除了。
次日一早,娄晓娥等儿子张晓出门去公司报道后,她简单打扮了一番,就坐了个人力三轮车去南锣鼓巷95号院。
再次进入这个被红砖、木板私自搭建,搞成了逼仄小胡同样式的院子,娄晓娥的步伐都轻松了许多。
经过许大茂昨晚那么一说,娄晓娥的心中,直接判定傻柱是被秦淮茹一家逼死,如此就不存在对张和平的芥蒂了。
只是,当她敲开许家私自搭建在外的红砖房木门,走进昏暗的屋内后,娄晓娥忽然想起许大茂的为人,心中猛地一紧,想起利令智昏一词。
为何是“利”字,而不是“色”字?
那是因为,“利”字是对娄晓娥自己的,“色”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