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塔这次用的是定时炸弹,算好了时间,就是要让这些“与西班牙同流合污”的官员尝尝恐惧的滋味。
“干你妈的埃塔!”市长捂着流血的额头,对着满地狼藉嘶吼,“有种冲我来!别他妈玩阴的!”
可埃塔根本不跟他废话。
周五凌晨,一个负责监视巴斯克分离主义活动的警察家中,收到了一个包裹,里面是一颗子弹和一张字条:“你的孩子在圣玛丽小学三年级二班,我们知道他每天几点放学。”
警察当场就崩溃了,抱着头蹲在地上痛哭。
他可以不怕死,但他不能拿孩子的命开玩笑,第二天,这个硬汉就递交了辞职信,彻底消失在公众视野里。
埃塔的报复来得又快又狠,而且专挑政府官员下手。
他们不搞大规模的平民袭击,就盯着那些象征着西班牙统治的个体,用暗杀、爆炸、威胁的方式,一点点瓦解着政府的统治根基。
一个负责巴斯克地区教育改革的官员,因为推行西班牙语教学,被人在家门口泼了硫酸,半边脸毁了容,另一个参与过镇压埃塔活动的退休将军,在晨练时被摩托车上的蒙面人连开三枪,当场毙命;甚至连给政府部门供应办公用品的商人,都收到了警告信,说再敢跟“西班牙傀儡”做生意,就让他的仓库变成火海。
整个巴斯克地区陷入了恐慌。
政府官员们纷纷请假,有的甚至偷偷跑到马德里躲起来;街头的警察明显增多,却个个面色凝重,枪不离手;老百姓关门闭户,晚上八点后就没人敢出门,曾经热闹的酒吧街,如今一片死寂。
“这群疯子!”冈萨雷斯在紧急内阁会议上拍着桌子,唾沫星子喷了财政大臣一脸,“加泰罗尼亚那边还没搞定,巴斯克又他妈炸了锅!埃塔那帮杂碎,是想把西班牙拆成碎片吗?”
国防大臣脸色铁青:“我们已经增派了三个旅的兵力去巴斯克,可他们跟泥鳅一样滑,打完就跑,根本抓不到人。而且……”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下来,“有情报说,埃塔最近得到了一批新的武器,来源不明。”
“来源不明?我看就是跟加泰罗尼亚那帮混蛋一伙的!”内政大臣咬牙切齿,“他们肯定是串通好了,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想把我们拖垮!”
冈萨雷斯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插进头发里。
窗外,马德里的天空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雨。
他突然觉得,自己面对的不是两个地区的独立诉求,而是一张从四面八方收紧的网,加泰罗尼亚的游行是网的边缘,看似柔软,却牢牢困住了他的手脚;而埃塔的炸弹,则是网中心的钢刺,正一点点扎进西班牙的心脏。
“给我查!”他猛地抬起头,眼里布满血丝,“查埃塔的武器来源,查加泰罗尼亚那笔钱的来路!挖地三尺也要查出来!还有,告诉巴斯克的驻军,不用他妈顾忌什么影响了,只要能抓到埃塔的人,允许任何问题!”
可他心里清楚,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
巴斯克的爆炸声,和加泰罗尼亚的口号声,像两把锤子,正一锤一锤地敲打着西班牙的根基。而他这个首相,除了骂人,似乎什么也做不了。
周五晚上,埃塔又干了一票大的。
他们炸毁了连接巴斯克和马德里的高铁轨道,虽然提前发了警告,没造成人员伤亡,但这条象征着国家连接的动脉,被生生炸断了。
声明更加嚣张:“西班牙的铁路通不到巴斯克的土地上,就像你们的统治永远到不了我们的心里,等着吧,好戏还在后头!”
埃塔那帮杂碎的名声,本来就臭得像夏天的垃圾桶,这下更是臭不可闻。
比斯开省的炸车案刚过,圣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