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成为棋子的命运。
他启唇，传达信息。
“我服用那颗药丸为母蛊，而康郎服用那颗为子蛊。”
轻飘飘的一句话瞬间让宁萱萱激动起来，范书妍居然真得知道？
虽然她今日是特地来找范书妍询问信息的，但她并不敢确定对方知晓此事。
但如今她连母蛊、子蛊这样的名词都说得出来，那必然知晓如何分辨？
“那如何分辨母蛊和子蛊？”
“你又是如何知晓此事的？”
范书妍双目无神地垂着眼睑，开始答疑解惑。
“母蛊子蛊并无区别，先服者为母蛊，后服者则为子蛊。”
“这是我问过‘慈惠大师’知晓的。”
她说得平静，宁萱萱心中却如同炸了个翻江倒海般热闹。
居然是这么区分同心蛊母蛊和子蛊的？
那岂不是说......只要自己早于裴衍服用下同心蛊，便能控制他一辈子？
这般想着，她也没有全信，而是又取出一味毒药出来，直接塞入了范书妍口中。
毒药刚下腹，范书妍就感觉到了痛入骨髓的寒意，刺激得她身上无力却还是“挣扎”着扭动。
她满脸煞白，面目惊恐地看向宁萱萱。
“你！”
宁萱萱毫不在意这翻不起一点水花的怨恨，只冷脸威胁。
“你身上的毒若是没有解药，将会一直承受这样的痛苦。”
“我再问你一遍，到底如何分辨同心蛊母蛊和子蛊？”
范书妍遍体生寒，脑子里突然想起方才自己莫名其妙说出的那些话，正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时候，扭动的身躯再次一顿。
她重重喘息着，眼中情绪迅速消散干净，只剩下木然。
“是香寂寺的‘慈惠大师’亲口告诉我，无论选哪一颗同心蛊，先服下的那颗便会成为母蛊。”
“我在望河河畔服下的那颗同心蛊，便是‘慈惠大师’随意指的一颗。”
“若我此言有假，那便让我一辈子为康郡王不喜、厌恶！”
见她说出这般毒的话，宁萱萱才信了大半。
毕竟康郡王对范书妍的重要性大家有目共睹，她敢发出这般的毒誓来，必然没有说假话。
“算你识相！”
目的达成的宁萱萱不准备久留，谁知刚转身就被人喊住。
“姑娘，解药......”
“清醒”过来的范书妍顾不得去思考自己刚才说的真假话，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了那遍布全身的痛意和寒意，连忙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