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毕竟他们来此是为了求得同心蛊,如今庙会还未到,怎么能甘心呢?
众人便推脱起来。
“无碍。香寂寺有佛像保佑,我们都不怕。况且,今日之事,我们许多都是案件的见证者,到时候官差大人来了,我们也方便作证,以便早日平息香寂寺的不宁之风。”
闻言,慈济大师瞬间双目含泪。
感激涕零,不过如此。
他躬身行了一礼,表示感谢,随后看向了令人头大的姜夫人。
“姜施主,你受苦了!”
这香寂寺三番四次出事,几乎件件都与侍郎府有关。
一开始裴大夫人遭遇贼人抢夺荷包,后又在佛堂中搜查出寒食散。
这人是侍郎府的大小姐。
其次,望河河畔祈愿花灯被毁。
这是侍郎府中的下人所为,甚至导致了裴二夫人意外流产。
虽然有传言说,这是裴二夫人自导自演,但到底是在香寂寺出的事。
随后,侍郎府二小姐被人推倒,虽是受户部尚书之女牵连,但倒霉的是那位姜二小姐。
结果第二日,又踩上了墨汁滑冰,差点摔倒。
今日,侍郎府府医又在香寂寺失踪,如今生死不明。
真是不知道让人说什么好!
姜夫人不知慈济大师脑子里的无奈,只当他是关心信任自己。
尤其是在这个她被众人怀疑质疑的关口。
姜夫人内心感动不已,向来惯会伪装、控制情绪的脸颊一片红润,真心实意道。
“多谢慈济大师如此信任妾身!”
慈济大师摆摆手,他现在哪有心思去管谁对谁错。
到时候自有官府查证。
只不过......
“姜施主,如今正值多事之秋,尤其是侍郎府和国公府。你们还要等官府来了之后配合查案,不若最近莫要外出了,贫僧到时候找僧人为你们送膳。门外再有僧人守着,以免发生什么意外。”
姜夫人:“......”
原本还感激含泪的泪水瞬间一收,姜夫人摆摆手。
“慈济大师不知,妾身来香寂寺的缘故之一便是忧愁女儿的婚事。所以......每日还需去望河河畔放莲花灯祈福,这事拖不得。”
见慈济大师面露忧色,她又紧接着说。
“大师放心,此次府中带了不少侍卫过来,足以保护我们的安全。至于孙大夫......他一向喜欢清净,不喜人打扰,所以才独身一人住在这里,想来也是因此惨遭毒手。我们剩下的人,会将人聚集在一起,就不劳大师费心了。”
她这般说,慈济大师倒是不好强硬了。
他本意只是想留僧人保护,但是对方显然认为自己是被监视了。
只不过......身为香寂寺的主持,再怎么说他也不能毫无作为,便打商量道。
“既然如此,姜夫人可以自便。但寺中最近事多,到时候贫僧会安排僧人在客院进行巡逻,来保护诸位施主的安全。”
不是只有自己一家被监督了,姜夫人自然无有不应。
毕竟慈济大师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要是她还推拒,绝对会有人怀疑她居心不良。
现场其他人也是纷纷应好。
虽说他们为了同心蛊不愿离去,但也担心着自己的小命。
让僧人们在此巡逻,他们多了一层保障,何乐而不为呢?
就是......
众人突然间发现一件事。
这次香寂寺出事的人怎么不是侍郎府就是国公府啊?
尤其是侍郎府最为突出。
想到这,不由有人阴谋论起来。
“你们说......这事会不会就是姜侍郎府的人贼喊抓贼啊?”
“你怎么知晓?说不定就是裴某人恼羞成怒,不愿意接受自己被一介女流哄骗,才想灭掉知情者吗?”
“这是一种可能,但我刚才听了慈济大师的安排,突然有了另一个想法。”
“什么想法?”
“你们看,最近香寂寺确实出了不少事。如此人心惶惶之下,众人是不是会害怕起来,想要离开这里?而我们来这里又是做什么的?”
“我们是来求同心蛊的啊!先前有了一出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