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想当二加一,她绝对不会放过她!
“嗯。”
宁萱萱点头,又随意问了句,“这么晚了,你现在去哪?”
“回二少夫人,今日姜府来人看了大少夫人,她心情郁结,这会儿觉得好些了。怕姜夫人担心,特意让奴婢去通传一声。”
宁萱萱想起今日姜夫人确实来过府里,便也没多想。
“好,既然乌鸡汤安神有用,等明日你去找我房内丫鬟,她会把乌鸡汤端给你。你可一定要看好大少夫人,让她喝了,好好养身子。”
“二夫人放心,奴婢记得。”
应付完宁萱萱,“春香”趁着国公府关门落锁前出了府邸。
——
“大夫,请问我的身体怎么样了?”
一个带着斗篷,遮得严严实实,看不出身形的人进了城内的一家医馆。
对面郎中,方百家,摸着自己的山羊胡,一边把脉一边思索。
“怪哉怪哉!这位公子的脉象着实奇怪,忽强忽弱,老朽还从未见过这样的情况!”
清润沙哑的少年音在斗篷下响起。
“郎中可听过蛊?”
“蛊?”方郎中细细思索,“倒是有所耳闻,说是苗疆擅蛊,不过老朽未曾见过。公子说这话,可是知道什么?”
斗篷人摇摇头,“并不。只是我这怪病,遍寻名医不解。但也有游医放言,说或许与蛊有关。”
这已经是她来的最后一家医馆了。
若是再无解,那暂时便只能想法压制了。
方郎中摸摸胡须,摇头晃脑。
“老朽不才,倒是不曾知道,公子便另请高明吧。”
姜月舒行了个礼,心里却满是疑惑。
这么稀有的蛊毒,姜月瑶究竟是从何而来?
上京城内的医馆居然无人知道蛊毒,姜月舒无法,只得借着斗篷人的身份买了金针和药材。
她当初以姜月瑶的身份嫁入国公府,虽然得了姜府的不少嫁妆,但因着姜月瑶的小心思,库房钥匙都是在春香和嬷嬷手上,一切也都是她们在打理。
她自然不得用。
好在裴显离去前,曾把他私库的钥匙给了原主,所以她不缺钱。
当时裴显已病入膏肓,许是察觉不妙,便提前将原主叫过去,说是要单独说话,把春香支出去了,所以春香不知道这事,这笔钱财才得以留下。
要不然,春香会第一时间报给姜月瑶,然后抢走私库里的宝贝。
可惜她拿了钥匙次日,就被姜夫人找借口叫回去,再之后就得知了裴显身亡之事,两人甚至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国公府已经落锁,姜月舒索性在城内客栈住了一晚,第二日大清早就换装进了国公府。
府里下人见多了春香外出,这会儿自然也没多问什么。
直到回到琼月阁,姜月舒才恢复好妆容,泼了一盆凉水将地上躺着的春香叫醒。
“好懒惰的丫鬟!”
春香刚醒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泼了凉水,又被训斥,她下意识勃然大怒。
“你居然敢骂我?还泼我水——”
在看到姜月舒面无表情的脸时,她才想起昨天的事。
完了,春香立马求饶。
“夫人,奴婢刚才脑袋昏了,还请饶过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
果然是长记性了。
不过被“管教”了一天,这会儿都知道自称奴婢了。
“放心,你肯定不敢了!”
姜月舒说着话,往春香嘴里灌了一杯凉水。
春香猝不及防呛住,她还不懂这话的意思,肚子突然剧烈疼痛起来,她立马满脸惊恐地看向姜月舒。
是她。
她刚才给她灌了东西。
“夫人,奴婢、奴婢这是怎么了?”
“当然是中毒了。”
姜月舒得体地坐下,似笑非笑地看着春香在地上痛苦挣扎。
“丫鬟就得有丫鬟的样子,你不听话,那我自然要好好管教管教你了!”
——
足足疼了半个小时,姜月舒才给春香扎了一针,刚才痛得想要自戕的苦楚立马没了。
春香瑟瑟发抖地出了门,去领早膳。
脑子里还回荡着女人的警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