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平的偷术而骄傲，见到这样的行为，不仅不会生气，反而会很是欣赏。
毕竟……被他瞧上的人，最终也会成为他的弟子，既是弟子，自然要反哺他。
今日若没被发现，她平安无事。
今日若是被发现，她也还会得到空空大师的欣赏。
“不错！”
空空大师笑眯眯的，看了一眼姜月舒，又看了一眼二十一，语气里满是夸赞。
“二十一也不错，给师傅我带了一个好苗子啊！”
“都是弟子该做的！”
二十一面色谦虚，恭敬道。
二十一？
原来这人就是二十一，十三口中空空大师门下比较有天赋的那几位之一……
“既然这样……那你就叫……”空空大师话语顿住，看向了其他几个弟子，“轮到你们第几个了？”
“师傅，新收的那个二十四被鲨鱼吃了，现在没有二十四。”
十人中的那个女人开口。
“好……那就……二十四，以后你就是我第二十四个弟子！”
空空大师看向姜月舒，满是恩赏的意味。
姜月舒：“……”
我谢谢你哈，给了我这么个吉利数字！
默默翻了个白眼，姜月舒面露崇敬，“师傅！”
“不错！”
空空大师指尖一勾，一枚令牌到手。
“这是师门的令牌，你收着！”
姜月舒双手接过，一枚古铜色的令牌，背面一个“空”字，看起来有模有样的……
“好了，这是师傅给你的见面礼。”
面前一个中型空间袋被递至跟前，姜月舒面色一喜，“谢师傅！”
“还有你们几个，给师弟准备的见面礼，都拿过来！”
一句话，姜月舒就变成师弟了。
她乖巧地低垂着眸子，似乎对这句话很是认同。
见此，二十一也闭了闭嘴，对于她被认错性别这一件事，闭而不谈。
人家自己都不在意，他又在乎个什么劲？
姜月舒很是满意二十一的识趣，毕竟她如今做的事情有风险，还是隐藏一下身份比较好。
空空大师一声令下，众人开始手忙脚乱地翻东西。
有人不情不愿地小声嘀咕。
“都不知道能活多久呢，要什么见面礼，就怕有命拿没命花……”
“就是，二十四都三个了，我都白送出去三份见面礼了，这是想掏空我吗？”
有人在背后对着二十一狂翻白眼。
“都怪二十一，谁让他带个人回来啊？有毛病啊！”
“就是，自己想夺得师傅的喜欢，就什么害咱们，等会儿咱们就偷他东西……”
“对啊，我一会儿倒要看看他能准备个啥东西！”
大家距离根本不远，这些话虽然压低了音量，但姜月舒确确实实是全都听到了。
她都能听到，那空空大师和二十一自然也能听到。
但这两人全都面色不变，一个依旧笑眯眯的，一个则是面色淡然。
姜月舒在心里吐槽。
原来……空空大师的徒弟不配拥有姓名吗啊，只有一个代号……
想到十三描述的那些话，姜月舒现在好像终于懂了为什么酷爱收徒弟的空空大师怎么才只有二十三个徒弟……
原来是代号二十四的那个徒弟，换了一番又一番。
最后，还轮到了她？
可真是不吉利啊！
思索间，空空大师带来的十个徒弟已经一个接一个递了一个小空间袋过来。
姜月舒自然是来者不拒，笑脸迎人。
“谢谢师兄师姐！谢谢你们给我准备礼物！”
十个人大多都摆着一张怨脸，尤其在看到姜月舒的笑容后。
看着师兄弟之间情谊深厚的模样，空空大师很欣慰，看向二十一。
“二十一，你先带着二十四！”
交代好新弟子的安置后，空空大师又指了指另一侧的展品柜，吩咐道。
“你们几个……先去把那边的展品收拾好，收拾好就出去吧，中午去食味楼老房间集合！”
“好的，师傅！”
十人纷纷应是，去了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