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低音支撑,然后用'不甘'作为推动力量”
“如果能够找到正确的'和弦配置',或许能够创造出比'怨金'更加强大和稳定的'魂之合金'。”
他停下笔,意识到这个想法可能过于异想天开,补救般写下一些总结性文字:
“当然,这只是一些不成熟的想法。
情感与音乐的相似性可能只是表面现象,真正的实现需要大量的实验验证”
“但我觉得值得一试。
毕竟,如果灵魂真的具有某种'频率'特性,那么乐理或许能够为我们提供全新的操控方式。”
两天后,当维纳德终于从紧急维修中脱身时,罗恩的完整报告已经放在了他的办公桌上。
维纳德最初只是例行公事地扫了几眼。
毕竟在他看来,这只是一份普通的工作总结。
但很快,他的眼睛就粘在上面下不来了。
十分钟后,维纳德放下报告,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又过了五分钟,他才重新激活语言系统:
“这个.拉尔夫.”
电子音中带着一种极度困惑感:
“我只是想让你去打扫厕所,你怎么给我端上一份下水道系统的改造蓝图,甚至还附带了一份关于城市流行病学的社会报告”
这个比喻一出口,却让他自己都感到有些意外。
什么时候,一向以精确著称的自己,开始使用这种充满想象力的表达方式了?
“不,这个比喻还不够准确。”
他重新组织语言:
“更像是我让你去修理一台故障的齿轮,你不仅修好了齿轮,还顺便设计出了一套全新的传动系统。”
维纳德重新翻开报告,仔细阅读着每一个细节:
“你关于'怨金'的社会学分析,虽然在深度上还有不足,但角度非常独特。”
“还有这个'魂之交响'的概念。”
他的声音中带着浓厚的兴趣:
“用乐理来指导灵魂操控,这种想法坦白说,不知道是不是我思维僵化了,基本上都没有想到过这种联系。”
维纳德开始在办公室中来回踱步:
“我一直在用工程师的思维来处理这些问题……分析、拆解、重组。
但你提醒我,也许艺术家的思维模式能够提供全新的视角。”
他停下脚步,银色眼眸直视着报告:
“'和弦配置'、'情感和声'”
这些词汇在他的电子音中显得格外奇特,就像一台计算机在尝试朗诵诗歌。
但维纳德并不觉得违和,相反,他感到一种久违的思维活跃:
“你知道吗,罗恩?我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体验过这种'顿悟'的感觉了。”
“成为大巫师后,我以为自己已经掌握了思考的最优模式。
但你的报告让我意识到,也许自己的思维已经过于机械化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