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既是福德正神,生前当有功德善业,纵遇妖邪,即便不敌也应上报天庭,这城隍有异。’
遂道:“诸位且安,本君既到来,此城妖邪胆敢出现,我定诛之。”
曹空言语铿锵有力,众人闻之心也安定。
只见曹空从青烟中走下,神道气息隐匿,道:“本君欲去见一见本城城隍,可否引路。”
城主连连道:“真君且随我来。”
曹空思忖道:“这般,让这位医师和我同行便可。”
城主点头称是,而后又遣散旁人,唯留张伯钦和一孔武有力的汉子同行。
一路上,张伯钦乃是行医至此,是外人,故而全程是汉子在为曹空介绍城中现状和城隍来历。
那城隍,原是本城一将军,抗敌有功,却因身上暗伤,在三十年华之时便魂归冥府,上位者不忍其去,封其城隍,
神名一封,金身一立,又有城人宣扬,自然而然诞生神祇。
曹空若有所思,原来并非善德成神,而是因军功受上位者喜爱,如此倒说得通了。
此类神明,未必一心向民,也未必将斩妖除魔视为己任。
且那汉子在说城隍之时,语气颇为不屑,言这城隍,从未听过有什么显灵之举,故而香火也渐渐凋零。
倒是近些年,战乱四起,又有妖邪之说,让原本冷清的城隍庙,又多了香火。
曹空闻言,心中对此事有了大致的判断。
不过,事情到底如何,还是要亲自去看上一看,调查一番。
念此,曹空便对其余诸神仙的掐算之能艳羡不已,不知为何,他到现在都未曾接触此道。
不觉间,城隍庙已至。
庙前,有百姓围拥,一个个面带虔诚,口中祈祷。
张伯钦行医多年,知若进庙还是手持香柱的好,能免去不少麻烦,于是顺手买来几柱香,于是三人正欲走进。
可忽被一人所拦,观其打扮,应是庙祝,面容苍老,却给人一种精明之感。
“几位止步,可是来奉香城隍。”
曹空点头:“算是吧。”
“那几位手上的香可不灵,奉上了城隍会怪罪的。”
曹空晒笑:“还有这说法?”
“正是,自带香柱,无神力加持,少供养诚心,故还是买我们的香灵验些。”
“若是不买呢?”
那庙祝面色一变,道:“若是不买,便是不诚,恐怕来来往往供奉城隍的信徒不会让你们进去。”
张伯钦听的膛目结舌,那汉子则是满脸羞愧。
曹空亦是失笑,不过他修道百余年,倒不至于和一凡人计较,只是随手一捏,一锭黄金出现手中,抛给庙祝。
庙祝面露狂喜,一把抓过,放入口中一咬。
张伯钦和汉子有些急了,只见曹空不言,却有声音传入他们耳中。
“放心,那是我用石头变的。”
两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露出笑意。
三人进入